只看保卫处现在被他带的跟狼一般的团结和行事做风,便知道李学武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杨元松倒是坐的很稳,话里没停,继续点着李学武说道:“你主持负责一个部门的工作,关心下属,勇于担当是正确的”。
“但不能将这种大义当做肆意妄为,蔑视上级的外衣,那组织的意义又代表了什么?”
“谁愿意发生这种事情?我吗?”
杨元松微微提高音量,手指点了点沙发扶手道:“如果我们知道他要做出这样的极端情况,会给他反思的时间吗?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
“荒谬”
“轧钢厂谠委、厂委所下达的命令和意见,做出的决定都是经过集体讨论和表决的,你第一天进厂啊?”
杨元松微微昂了昂头,说道:“我看你是缺乏对组织的敬畏之心,更缺少思想上的教育和建设,还敢威胁厂长不接受处分”。
说到这里,杨元松点了点李学武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轧钢厂的人?”
“保卫处出了事情,连基层同志都知道一起扛,你作为保卫处负责人,在厂里出现事故就躲了是吗?”
“你就是这么给手底下人做榜样的?真不怕有一天你手底下的人指着你的鼻子跟你说不接受处分?”
“看你往日里聪明绝顶,实则幼稚到家了!”
杨元松点了点李学武,恨铁不成钢地训道:“没有一点处级干部的样子,更没有一个部门负责人应有的气度和涵养,我看你不称职”。
李学武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杨元松所说的话,所训斥的重点均是依照他的表达和说辞来判定的。
单把李学武的话拿出来说自然是不好听的,更不合适的,但当时所处的环境是如何的,这屋里的人心里都清楚。
这无非就是领导在表达意见,或者解决事端的前提下所提出的铺垫。
李学武要等他说出厂办公会做出的决定,一切都要以实际决定为主,他不想做无用的表态,也没有时间跟他在这虚与委蛇。
也许是李学武的态度让杨元松有了火气,也许是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复杂,让他很是烦躁。
所以在同李学武谈话的时候表现出了严肃的一面,这些话说完,杨元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还没放下茶杯呢,眼睛低垂,声音放缓了一些,道:“给薛书记打电话,请他来主持调查”。
李学武不为所动,仍就看着他,倒是徐斯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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