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青年突击手”
杨元松的话也是很恳切,劝慰着道:“你发脾气我是要批评你的,但凤山同志,直夫同志他们两人可是没有说你一句不好的”。
“你是凤山同志同我,我们所有班子成员一起树立起来的,代表了轧钢厂最优秀的,也是最先进的,带领轧钢厂全体青年干部奋勇向前的排头兵,领头羊”
“我们站在领导的位置上是要关心同志的,更要爱护基层的同志,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好的,总不能我们天天琢磨着何时把你搞下去吧?”
“我信任组织,也信任领导的关心和爱护”
李学武微微皱眉道:“这件事我对我鲁莽的行为向组织道歉,请组织处理我,但也请组织深思这一次的问题根源”。
“稳定是基于一个可以容忍的框架内部的动态概念,超出框架的,应该属于不可阻止的,甚至是不能允许的变量”
“框架是有承受限度的,这种不稳定因素的存在,请问组织有处理的办法和合理的应对措施了嘛?”
杨元松听了李学武的话久久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解决的,更不是他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就能回答的。
这是一个根本性问题,更是一个严肃且直观的,就将要发生在眼前的问题,更是对轧钢厂,对其机关内部环境即将造成冲击的危险和难题。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也没有正确答案,只能用实践的手段去应对,去处理,细化到每一个时间会发生的事故。
“这个问题就留给你,未来的轧钢厂厂长、厂书记去探寻和解答吧”
杨元松听见了走廊里的脚步声,再次拍了拍李学武的膝盖,感慨地说道:“今日之我们,对轧钢厂所做所为,是功大于过也好,是尸位素餐也罢,都是要你们来给盖棺定论的”。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徐斯年打开了房门,请了薛直夫进来。
在薛直夫走进办公室后,徐斯年并没有再关上房门,而是示意沙器之进去倒水,自己则是往门外走去。
杨元松见薛直夫进来,手抓着李学武的膝盖站了起来,同时也给李学武传递了一个信号。
李学武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站了起来,看向了走进来的薛直夫。
薛直夫还是那副表情,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即同杨元松点了点头。
杨元松也是摆了摆手,示意薛直夫坐,自己则就是同李学武继续坐在三人沙发位上。
“刚才我们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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