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多宽,学校又没课,出来进去的人多,看着这边的人也多。
有男青年愤愤不平地瞪着眼,啐了一口唾沫,只叹息人心不古,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有了解情况的,都在跟同学们分享好女怕缠郎的恋爱经验,讲述一个死不要脸、恬不知耻、毫无底线的胖子是如何每天等在他们学校门口跟校花碰瓷的。
他们也看见了,认出坐在对面四合院门口门当上捂着脸哭的那个就是他们学校大二戏曲表演班的校花麦庆兰。
而这位麦同学之所以很“闻名”,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爸和她妈都是学校里的教授,还是京剧表演艺术家。
当然了,这个年代能叫艺术家的不稀奇,尤其是梨园行当,这在当代就是主流文艺。
这个年代歌曲和电影并不是主流艺术,歌曲更是以传唱民间小调,以及有宣传目的为主的一种艺术形式。
电影就更不是了,这玩意儿才发展多少年啊,电影的传播有很高的成本运作,更多的用于宣传和普世艺术。
戏剧就不一样了,高雅、独特,重要的是可观赏的艺术价值高,具体体现在票价上,以前梅先生的场子,可都是论大洋卖票的。
你在后世看见京剧表演艺术家觉得很稀罕,这个时候一抓一大把。
你有传承,你有名气,你有高超的技艺,你能带班子成角卖艺,谁不能啊!
就可着京城来看,又有哪个能当教授的没有点能力,那个时代走出来的人,没有两把刷子的,可没有转行的机会,多半是要饿死的。
麦庆兰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旧时代随着班子走,出过名,有过钱,也给组织捐过钱,支持过正义。
可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是教师,是落后级阶,是艺人,家里富庶的背景出身。
所以他们是有原罪的,不可辩解的,也不能抵抗的。
麦庆兰跟李文彪说的就是这个,而李文彪跟李学武说的也是这个事。
麦庆兰的父母被揪走过两次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创伤,听说下周还要突击他们,这不慌了脚嘛。
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求遍所有能求的人,就连李文彪这个往日里瞧不上眼的丑八怪都问到了。
要是以往,李文彪敢接近她身边半米,她一定会问:“你又是哪块小饼干?”
这个丑八怪虽然穿得好,有小车,住大宅,可她们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她爹妈以前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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