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地看了老六一眼,紧跟着追了出去。
说话是说话,不能真把大强子惹急眼了,到时候回了钢城参他们一本,掌柜的怎么想。
再怎么说,大强子都是跟着掌柜的身边混,不看僧面看佛面总是要的。
还有就是,大强子这人是真讲究,为人特仗义,在东家那边跪下,说白了也是为了他们好。
在吉城,他们是奉了掌柜的命令办事,可办事的时候也没少往自己兜里捞钱。
八九个兄弟,好几个方向,这几个月搭上关里这条线可是没少赚钱。
虽然这份钱里有东家的一份,可落在他们自己兜里的也是实惠钱啊。
钱是他们自己掖着了,这头可是大强子磕的,不能叫人家顶了罪,还得遭自己等人的埋怨不是。
他嘴里叫着强子,说着软乎话,却是被大强子打开房门放进来的冷风呛得直咳嗽。
三哥有心不去追了,随他去,可又一想不能行,好歹也得让他把这个气消了。
眼瞅着大强子往黑夜里走,他提上鞋便往出追,嘴里还叫着大强子的名字。
突然,三哥没来由的心里一紧,只听脑后风呼呼作响,他只觉得不好。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咋回事呢,只听“砰”的一声,他眼前一黑,碎了过去。
走在前面的大强子脚步一顿,差点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知道,丁万秋让他别回头,意思是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是的,三哥是第一个,屋里的老六和三嘎子也留不住。
一想起几人小时候的事,又是风雨同舟到吉城随着掌柜的打拼,说没感情是假的。
他心里揪得厉害,蹲在地上差点死过去。
大强子强忍着回头看,只见身后的房子已经虚化了,还在晃动着,一个人影走了进去。
“三哥,我就说你别去追……”
老六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再看见进屋的不是三哥,而是京城来的那人,顿时心里一慌。
“三嘎子,点子扎手,并肩子一起上!”
他倒是有见识,知道这人是练家子,三哥没了音信,准是出事了。
屋外头还不定多少人呢,他吓得腿软,心里一横,冲着炕边坐的三嘎子喊了一句,起身就要动手。
三嘎子真听话,老六喊了,他便咬着牙冲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从炕上临时抄起的灯油瓶子,照着丁万秋的脑门就砸了下去。
这就是四六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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