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了的小……大男人,她就有些骄傲。
为什么不骄傲?
把不幸福变成幸福,还不影响自己和别人,这不就是能力嘛!
你说我不念家庭,忘却婚姻,我却要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貌合神离,活寡夫妻的生活她算是过够了,一毛钱掰成十瓣来花的日子总算是到头了。
以前还顾忌那个有家不回的男人,还要忍受婆婆的难看脸色。
现在?
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是死是活。
就算是想要征求他的意见,看他的面子,也总得让她见着活人才是啊。
你就说,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能有四处溜达不回家,且不会被抓、不会饿死的能耐,他到底是能人呢,还是废物呢!
张松英也是庸人自扰之,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还真就是会想起对方来。
倒不是什么愧疚或者思念,户口本式的婚姻早就磨平了她的耐心。
现在唯一的不是思念,而是悬念,这人还活着吗?
就算是听故事,也总得有个结尾吧。
至于婆婆?
当看见她不在乎那些唠叨,打扮的越加时髦,且她的生活品质越来越高时,就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当婆婆的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复杂,儿媳妇儿逆来顺受的时候她偏偏愿意说叨、数落。
没孩子的说不下蛋,不挣钱的说寄生虫,上早班的说她懒,家里不收拾,上晚班的说她傻,不会抗争。
而当儿媳妇儿视若无睹地去外面找男人后,这当婆婆的反而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循环中。
是不是自己儿子出了问题,是不是自己给对方施加了压力,是不是儿媳妇儿瞧不起自己家的实力。
最终会反过来形成婆婆怕这个家散了,处处都装看不见。
秦淮茹家里是如此情况,张松英家里也是这个谱。
股级干部的工资有多少,她婆婆是一分钱都没见着,衣服经常换,红烧肉吃到腻。
时不时的她婆婆还能见着她给男人做衣服,怎么量尺寸都不是儿子的。
这算是什么?
最初张松英还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感受,可没了婆婆的配合,户口本上那人又无影无踪,她也觉得没意思。
习以为常的生活下是一颗不甘的心,总觉得人生欠缺了一些什么。
有时候她带着礼品回婆家看望老人,见着对方欣喜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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