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学武好笑地微微摇头,道:“我说一句坦诚的话,诚信做人,老实做事,就是我工作的原则”。
“嗯,这原则一点都不坦诚”
景玉农撇嘴道:“给你个机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嗯嗯,在历史中的定位,对吧”
李学武点头道:“还有形势下的责任与担当”。
“真的,这命题有点太广了”
他想了想,抬起手指挠了挠鼻翼,道:“先说说定位的问题,不然不好谈责任和担当”。
景玉农找了路旁的木制长椅坐了下来,真有听他长篇大论的准备。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看她,道:“说给你不怕笑话,其实我的理想特别小,小到出不去轧钢厂”。
“当然不会笑话你,轧钢厂已经不小了好嘛!”
景玉农瞅了他一眼,但被他身后的阳光刺激又底下了头,道:“想按部就班地接班?”
“嗯,其实就这么点理想”
李学武扔了手里的烟头,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向百无聊赖站在车旁边抽烟打屁的几人。
“你说职务高了好,还是职务低了好?”
“我问你呢,你怎么还问起我了?”
景玉农选择不回答李学武的问题,示意他快点讲。
李学武点点头,道:“相比于宵衣旰食,日夜忙碌的生活,我更愿意享受朝九晚五的寻常日子”。
“继续”
景玉农身子轻轻依靠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催促着他。
“你刚刚提到了一个词,按部就班,其实就很好”
李学武看和远方,说道:“在什么年龄做什么事,享受既定的待遇,经受该有的考验”。
“如果未来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变革是稳定的,是传承有序的,我宁愿在二十一岁的年纪做好一个保卫科长”。
他转头看向景玉农,道:“因为在这个年龄,我不用想四十岁应该做的事,承受四十岁应该承受的压力”。
“你问我在历史沉浮中的定位,我要回答你的是,水涨船高,随行就市”。
李学武坦诚地说道:“如果经济变革和社会变革在演变过程中,让我承受了过多的压力和责任,那我就要争取对应的位置和资源”。
“也就是说,组织赋予我科长的责任和需要,我就当科长,组织赋予我处长的责任和需要,我就要当处长”
“如果担着处长的责任,却干着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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