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建言献策。
“张副将说得不无道理。”
张国栋的这句话让刚刚才发过言的张德昌面上一喜,连永宁伯亲信六营大将之一,都肯定了自己的建言,岂有不沾沾自喜的道理。
可张国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顿感一阵心惊:“不过,贼军兵力虽有数十万之多,实却为乌合之众,多是其裹挟之饥民,战阵之上无异于待宰羔羊。
贼军中能堪一战的只有那些老贼,以及一些投贼的边军,其数当在五六万左右,同我军兵力其实相当,所差至多也不会超过二三万,完全不足为惧!”
张德昌刚要出言为自己辩驳一番,证明自己只是说出了心中所虑,而非是自己有了怯战之心。
可他还没有准备好要说的话,却听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口道:“可军报显示,闯贼又操练起十数万新兵,怕也不容小觑。”
张广达这时接他的话,说道:“闯贼的新兵多是从饥民厮养中抽取的青壮,他们多未经操练,虽配有刀枪兵器,却大多没有披甲,似此等新兵在战场上对我军战士威胁有限。”
他转头看向虎子臣与魏知策两人,又道:“知策,虎兄弟,你们前时都同闯贼交过手,对其了解必是比我们多些,也来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魏知策听到这话后,他先是笑了笑,却并未急着说话,而是将目光停在了虎子臣的身上,用眼神示意让他先说话。
虎子臣今天本无意当众发言,原也是想着多听听勇毅军诸将的高论,也好借此增加对他们的了解,同时借机提高自己的认知,可现在大帐内的形势,已然容不得他再沉默不言。
“诚如几位将军所言,贼兵确为乌合之众,而其军中精锐除了一直追随李瞎子的那数千老贼,余者多是近年才战败投贼的陕地边军,以及一些河南等周边各地官军。”
虎子臣略微迟疑了一下,似在心中思考着该如何说话,片刻之后,才又接着说道:“不过,贼军的士气很高,他们虽在战阵上还有很多不足,却颇有些悍不畏死的样子,就算是拿着个尖头棒子,也敢拼命冲阵。”
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嘴:“真不晓得闯贼是如何操练他们的?”
“还能怎样?”
陈永福接言说着:“无非以命相逼罢了!”
他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放下,发出“咚”的一声,才又十分愤恨地继续说道:“那些被贼寇裹挟的百姓,衣不遮体,难得饱食,随时都有成为饿殍的可能。
他们为了给自己和家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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