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轧钢厂搞出来的这个东西竟然这么难弄。
原想着让出改装车的利益已经高看轧钢厂了,他们应该满足了。
却不想,自己不争气,人家都做出成品了,他们却被技术难题挡在半路上。
“轧钢厂的态度很隐晦,但能够感受到,他们在拖延。”
姜厂长也是被杨祐宁的太极手段磨得没了脾气,两人都是老狐狸,真要侃起来,真能天南地北的说上半天,但涉及实质问题,就像泥鳅一般,总能找到借口滑溜过去。
杨祐宁的手段非常成熟,甚至比他还厉害。
“拖延?不止吧,估计是等咱们服软呢。”
老书记冷冷说着,想他们国家重要的工业单位,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尊严、荣誉去低头服软?
“既然他们再等,那咱们就陪着。”
“等会你打电话问问其他汽车厂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就让上面出面。”
老书记肯定说着,让他们亲自向轧钢厂服软根本不可能。
倒不如让上级施加压力,将图纸贡献出来,到时候不仅不丢脸赔东西,还能正大光明的获得图纸。
“是,我这就去办。”
很快,姜厂长回到办公室里,跟全国有数的汽车厂打起了电话。
常春市。
雪花飘落,覆盖在原本白皑皑的雪上,让雪白不断加高。
大街小巷里,空无一人。
临近年关,哪怕是最玩闹的孩子也都待在家里,守着炉子暖炕数着手指头,还有几天过年,还有几天能穿放起来的新衣服。
第一汽车中,老金厂长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还有一道道车痕,诉说着汽车厂的忙碌。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报告,闭上眼睛,很是无奈。
上次他竞标回来后,他便着手进行的工厂调整。
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对于送到碗里的肉丢了,全厂都感到愤怒,耻辱。
他们是伟人题词命名的汽车厂,他们是全国汽车行业的龙头,他们的骄傲是一台台卡车撑起的,是全厂上万汽车工人凝聚起来的。
可现在,竞标失败了,耻辱啊。
不少激进的工人不愿承认失败,已经开始组织人请愿,希望再来一次。
不过都被他压下来了。
笑话,你去请愿那不是在上面领导的伤口上撒盐嘛。
何况那些当兵的会听你的?
人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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