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乌瓦罗夫的一声怒吼,引得宫殿周围的卫兵们纷纷紧张起来,麦吉德本人更是被吓得不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实际上俄国使团一方也都是被吓得不轻,他们都是涅谢尔洛夫的老部下,平时所做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照本宣科,不需要有任何误差地传达沙皇陛下的旨意就行。
而年轻的公爵一上来就不按套路出牌,他的行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挑衅了,毕竟这可是在奥斯曼人的领土上。
另一面这一声吼倒是让麦吉德清醒了不少,终日沉湎于酒色的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北方虎视眈眈的邻居。
一名妃子眼见苏丹被吓到,而周围的卫兵又麻木地毫无反应,便指着俄国特使就要说些什么。
但话还未出口就挨了狠狠一记耳光,年轻的妃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麦吉德委屈地说道。
“我”
然后回应她的是另一记响亮的耳光。
“谁让你说话的?滚出去!”
两名妃子只能双手交叉于胸前行礼,然后沉默地退出宫殿。
苏丹麦吉德再次看向安德烈·乌瓦罗夫,两个年轻人开始了第二轮交锋。
“感谢您的来访,公爵先生。但愿俄土两国的友好关系能天长地久,也愿我们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非常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们也希望俄土两国的友谊能够历久弥新。同时也期待与您和您的帝国合作,推动两国之间的经济、政治、安全关系更加紧密。愿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但是我还是希望您能了解到一些事情,因为它可能会破坏这种和谐的关系。”
安德烈·乌瓦罗夫出身贵族世家自然对这种外交辞令不陌生,而且作为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与俄罗斯帝国军校的双料毕业生,他可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卑不亢,而且已经图穷匕见,苏丹麦吉德也知道躲不过便说道。
“噢?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
麦吉德的态度在安德烈·乌瓦罗夫的意料之内,后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近日在高加索附近,有一只山羊啃了我国农人种的棉花。”
“噢?这有什么?羊吃草,狼吃肉,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这只山羊是贵国的”
安德烈·乌瓦罗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麦吉德打断道。
“不过是些棉花而已,我同情那个农奴,我愿意私人赠送给他一百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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