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于圣弗朗西斯科将是个巨大威胁。
同时他们还可以选择与东边的美陆军会合夹攻圣加布里埃尔要塞,而一旦其失陷,那么奥军就只能落得个龟缩在几座城市之中等待被分割包围的命运。
约翰·西纳拿起一支雪茄放入口中想要冷静一下,他擦了几次火却都擦不着,甚至把火柴都弄断了,因为手一直在抖个不停。
“嚓!”火焰终于亮起,约翰·西纳猛地吸了一口,卡尔·费迪南德大公收回了手中的打火机。
“冷静点,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糕。”后者安慰道。
“我怎么能冷静下来!?我是个犹太人!我小的时候卖过糖!擦过鞋!到处捡煤渣子!不像你这样的贵胄,天生就拥有一切!
就算打输了伱回去还是皇室大公!还是将军!我要是输了就和一坨屎没甚分别,还是一坨别人踩了还嫌脏的屎!
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可以输无数次,但我一次都输不起!我是我们家族唯一的希望.”
约翰·西纳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这些年来他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罗斯柴尔德家族踩在脚下,重振西纳家族昔日的辉煌。
“注意你的言词,少抽烟,那对你的身体和仕途都没好处。别苦着脸了,喝一杯酒吧。”
卡尔·费迪南德大公提醒道,他作为卡尔大公的儿子,完美继承他父亲的理智和冷漠。
听到“仕途”二字时约翰·西纳才想起来,奥地利官员是不可以随意吸烟的,比如在维也纳的皇宫之中以及皇室成员面前,刚刚他确实是失去了理智。
约翰·西纳立刻熄灭了手中的烟,不过他也没去碰那杯酒,因为他清楚酒能乱性;现在确实到了危机时刻的紧要关头,但他是不会主动去找英国人的。
“要么赢得彻底,要么输得彻底。”这是约翰·西纳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卡尔·费迪南德大公继续劝导道。
“不必担心,这场叛乱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约翰·西纳立刻眼前一亮,军事上的事情他不懂,但他知道眼前这位年轻大公绝对是军中的翘楚。
“殿下,您是说这是对我们有利的消息?我不明白,您之前明明最担忧的是被两面夹击。”
“确实。”卡尔·费迪南德诚恳地回答道。
“那现在不就是您描述的那种最不利的局面吗?
而且我们根本没有海上力量可以阻拦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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