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特听到这话气笑了,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胡说!明明是不给我们补给,还让我们去送死!你这个骗子!”
“我没胡说!墨西哥的兄弟们!伱们都被何塞·艾普特这个家伙骗了!他把我给你们的物资都独吞了!”
华金·德·埃雷拉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出兵变的原因并将脏水泼到了何塞·艾普特身上,其实这也不难,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这个骗子!你还在胡说,继续进攻,我要活捉他,然后把他挂在圣路易斯大教堂的尖顶上!”
何塞·艾普特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显得没有底气。
华金·德·埃雷拉抓住机会又添了一把火。
“现在弃暗投明的就是新墨西哥的功臣能领十个比索!谁要是杀了何塞·艾普特这个叛徒,我就奖励他一百万比索,还让他做新墨西哥的副总统!”
很快何塞·艾普特就从恼羞成怒变成了暴跳如雷。
“还等什么!还不给我冲?”
然而他手下的士兵们却产生了迟疑,毕竟强攻是要死人的,而军官们更是发现打死何塞·艾普特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乎便有军官怀着发财梦将枪口对向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好在何塞·艾普特身经百战率先拔枪干掉了那名准备反水的士兵。
然而这一打却让叛军内部陷入了混乱,何塞·艾普特和华金·德·埃雷的拉相互悬赏给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滑稽的色彩。
韦拉克鲁斯港内,美军的物资和新兵正在一船一船运来,温菲尔德·斯科特中将在自己的临时指挥所内过得十分惬意,他完全不在乎约翰·泰勒总统的再三催促。
温菲尔德觉得这场战争已经是稳操胜券了,没有必要继续增加无谓的牺牲。而为了完全占领墨西哥自然是需要让他们自己人先内耗,墨西哥人死得越多也就越容易统治。
除此之外温菲尔德还和负责格兰德河的扎卡里·泰勒不和,他们是竞争对手,所以前者希望自己能成为在此次美墨战争中成为那个一锤定音的人,从而压倒后者。
温菲尔德甚至都在规划墨西哥以后什么地方种什么,什么适合做城市、做港口、做
这时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报告,司令官阁下。圣路易斯城完了!”
中将看着慌张的士兵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慌张的?”
“墨西哥人正在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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