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吉斯卡尔哼了一声说道:“还有皮革。”
“把你的皮扒了也不值两亿法郎!”
皮埃尔·吉斯卡尔白了老元帅一眼脑袋一歪随即反驳道。
“是贷款,他们用阿拉斯加作为抵押而已。”
“俄国人不还钱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还钱?还是说你们都串通好了?”
皮埃尔·吉斯卡尔倒打一耙的做法在商场上十分常见,但是苏尔特毕竟是军人出身,哪怕是年老体衰依然保持着几分血性。
“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卖国贼!”
看到老元帅动了真火,围观的人立刻就把老元帅的枪的下了。
“首相大人,别动怒。吉斯卡尔先生说得有道理,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再说嘛。”
“是啊!和俄国人谈判成功,吉斯卡尔先生可是首功啊!”
“对啊!对啊!这是法兰西的胜利!”
“赢了!赢了!我们赢麻了!”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苏尔特口中花了两亿买冰柜的卖国贼,反而成了众人口中的“英雄”。
苏尔特只能将手中的权杖摔在地上扬长而去,因为此时内阁里太多奥尔良派的金融资本家,他们之间相互勾结,哪怕基佐去了北美,也无法抑制住这群人的发展。
苏尔特只能去找路易·菲利普国王,然而那些奥尔良派幕后的大金主们早就和后者通了气,前者只能是碰了一鼻子灰。
最后在苏尔特的再三请求之下,皮埃尔·吉斯卡尔不过是罢官而已,并没有遭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两亿法郎似乎对年财政收入高达14亿法郎的七月王朝来说不算什么,但实际上此时的法国政府每年的财产支出都要高于收入。
而且赤字压力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整个法国政府都得为那些金融资本家们打工。
此时的两亿法郎法国政府只能继续借贷,而且贷款的利息是要高于法国借给俄国人的利息的。
最后王朝上层的资本家们赢了,俄国人也赢了,但是这些负担全都转嫁到国家身上了。
苏尔特只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长吁短叹,虽然他觉得奥尔良派们在玩火,但是他同样无法接受主张战争的波拿巴派。
至于那些主张传统君主制的正统派,在苏尔特眼中更是笑话,因为那场大革命可不只是砍了几个脑袋那么简单。
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便杀不死,同样有些东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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