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助祭任命其为克拉科夫大主教。
然后在历史悠久的瓦维尔大教堂中,仅仅是草草地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加冕仪式,甚至连游行都没有进行。
此时克拉科夫城内波兰复国者的高层都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位新国王到底想做什么。
在大兵压境时临时登基的国王并不少,不过多半是为了提振士气,可兰德雷·普罗米连游行都没有做。
那他登基加冕又有什么意义呢?虽说俄、普目前还处于观望状态,并没有发兵克拉科夫平乱的意思,但是奥地利帝国方面军队已经在路上了。
即便是没有从奥地利本土开来的大军,仅仅是加利西亚的驻军就够此时新生的波兰王国喝一壶的了。
此时的克拉科夫城内,不安、犹豫、恐惧、迷茫和野心,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甚至就连每时每刻都发生的暴行都被认为是必要之恶。
整个新生的波兰王国正在面临着随时灭亡的风险,奥地利人的报纸甚至都已经到了克拉科夫,然而复国军唯一能打的将军——贝姆却还被关在地牢之中。
这倒不是波兰没有军事人才,恰恰相反,从普鲁士跑来的波兰复国者数不胜数,但是他们大多成分不对,这些人并没有加入波兰复国军。
而且这些人相对比较年轻,甚至还有不少德意志和波兰混血儿,志气未消的他们看不惯那些前辈们的军阀作风,比起在城内争权夺利,他们更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欧洲大陆承平已久,发生过的几次战争规模不小,但是持续时间短,烈度低。
所以导致中低级军官在战场和士兵差不多,不是在郊游,就是在逃跑,这就导致了此时这些军官谁都不服谁。
新波兰王国的高层不懂打仗,但就算有一部分人力排众议将权力赋予到那些普鲁士军校出来的士官生身上。
后者的资历也不够,不能服众,想要让军队如臂使指根本是痴心妄想。
就在这个危难之际兰德雷·普罗米却凭空消失了,群龙无首的波兰人只能通过开会来排解忧虑,但有些事情越说越急。
比如奥地利帝国军队数目远超他们的预计,并且正在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而最绝望的情报是,之前派出去炸铁路的队伍半路上就被农奴袭击了,所以到目前为止克拉科夫和奥地利帝国之间的铁路都是通的。
不过奥地利军队的行进速度依然很慢,因为他们又不知道波兰人派出去破坏铁路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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