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当弗兰茨听说弗雷·荷洛赛自焚未死的时候,前者还在想这火烧祖地之仇该怎么报,还能不能报。
结果当他见到后者之后,弗兰茨惊呆了,弗雷·荷洛赛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别说烧伤了,这连烫伤都算不上。
合着是嫌热逃出来了被外面看热闹的民众抓了个正着,脸上有两处瘀青可能是那个时候被打出来的。
随行的蒙塔上校觉得应该用酷刑,烧人祖宅无论是在任何地区任何文化中都是非常严重的罪过,这是非常严重的挑衅和羞辱。
“我们就把他插在鹰堡前,让阿尔卑斯山上山鹰来解决他。正好可以警告那些潜在的敌人,告诉他们挑战帝国和家族是要付出代价的。”
蒙塔上校这一路上就打了一仗,那就是击毙了一名仅有一把匕首的刺客。
此时的他急欲表现自己,而烧祖宅这件事情如果放在普通贵族身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事情了,蒙塔上校觉得弗兰茨一定感同身受希望可以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打击敌人。
不过一旁的侍从官波尔多上校觉得,按照平时弗兰茨处理事情的方式并不会这样鲁莽。
“弗雷·荷洛赛作为叛军的首领肯定和之前遇到的那些瑞士地方官一样满身罪过,我们也许可以像平时一样把这个权利交给民众,在他死前对其进行审判就像之前在波兰做的那样。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种十恶不赦之人在当地往往都极有威势,为了防止对民众的二次伤害,我提议把他的舌头割掉,或者给他戴上笼套让他没法‘恶语伤人’。”
弗兰茨摸了摸下巴,他惊讶于波尔多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看来真的很有长进。
至于蒙塔上校的情感弗兰茨很难感同身受,而且做法实在太欠考虑。用酷刑自己是爽了,但是史学家和媒体会怎么说?
奥地利强大哈布斯堡家族兴盛问题自然不大,甚至还会被说是勇敢有血性的代表,但在走下坡路或者遇到挫折的时候呢?
恐怕那些此时交口称赞的人们只会第一时间跳出来落井下石。
波尔多的方法不错,弗兰茨之前也是这样做的。可以达到目的,又可以将锅丢出去。
但此时面临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如果人家欺负到自己的头顶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那不会被人当成是高深莫测,而只是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不过弗兰茨依然不会亲手解决他,因为还有更高效的处理方式。
实际上弗兰茨手中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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