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的春天,天空中总是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然而却并不觉得让人寒冷,路边的花儿依然争奇斗艳。
城防军总部之外,人山人海的考生挤得空气似乎都变得闷热了。
选城防军总部,并不是弗兰茨喜欢搞军国主义,而是这里有足够多够大够宽敞的房间,同时也足够体面,毕竟这里的贵族老爷们不会亏待了自己。
现实也是,考生们在军营门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嘿!汉斯,好多年不见了!”
“呦!这不是我们格拉茨中学的第一天才保罗·皮尔洛特嘛!”
“汉斯,你也不差,如果不是你比我小一届,你才是我们格拉茨中学的第一天才!”
两个衣着得体却略显老旧的中年男人肆无忌惮地相互吹捧起来,他们觉得自己中学毕业都20多年了,总该没人能认出自己吧。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考试就已经开始了,奥地利帝国的考官一直都混在考生队伍之中,暗中考察考生。
而给考官留下一个好印象将会是他们走向人生巅峰至关重要的一步。
至于这些经验是从哪里得来的?自然是十九世纪奥地利帝国的畅销和民间故事,实际上由于赐官制度的低效,很多人等缺已经等到疯魔。
这群人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弥补自己缺憾的同时又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注入了他人脑中。
塔莉娅当年就是看了这些东西,自觉一定可以以才华打动考官,结果差点被当街吊死。
“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也来考试了?你们这可是在浪费国家的资源!
有罪!该判刑!”
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个已经不剩几根头发的老头拄着拐杖笑骂道。
“老师,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行吗?皇帝陛下可是要唯才是举!这样的盛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那当然,老师,您的学问比那多瑙河的河水还要深。您要是当了官一定能像梅特涅亲王那样狠狠地教训法国人!”
老人听了连连点头,明显十分受用。
“老师,您今年快六十岁了吧?”
“五十九了!但我也想在临死之前为帝国为皇帝陛下尽一份力!”
周围则是一片冷哼、嗤笑。
“明明就是个官迷,一把年纪还在痴心妄想。”
“陛下为什么不加上年龄限制?这么多老头,他们能做什么?一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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