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嘴角轻蔑一笑,“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准备过年,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经过,我可保不齐等会那些人会不会再回来。至于遭报应什么的……现在不就来了吗?”
说完,芩谷懒得理会这些人叫骂,直接关上门窗,窗帘一拉,放音乐,跟孩子玩去了。
且说刚才那一顿闷棍的确在三爷子心中留下阴影,实在太痛了。
哼哼着爬起来,本来还想赖着的,见对方不开门,又怕那些人真跑回来揍他们,只能悻悻离开。
这次事件之后,芩谷终于清静下来了。
芩谷觉得,这些人就是贱性,若是不把自己态度摆出来,他们永远都会踩在你头上撒尿拉屎,还觉得你趴的不够虔诚。
之前那些人是裘安安帮她安排的,是公司里的保安和运输队里的。
袁家的人在芩谷这里没讨到丝毫好处,还吃了一个大闷亏。
要说舆论,人们就只听到他们对“袁莹”破口大骂,只知道要钱要东西;要说走民事诉讼,人家“袁莹”又没有动你们一根指头,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谁揍的你们,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些人跟“袁莹”有什么关系。
所以现在,不管娄家再怎么以袁家两个儿子工作的事情逼迫,袁家也不敢再出头了。
现在袁莹母亲嘴巴门牙被磕掉了四颗,说话漏风,嘴皮受伤太严重,好了也没以前利索了。
关键是膝盖真的磕伤了,就连站久了都疼,医生建议多静养。
如此,哪里还蹦达的起来。
至于袁家另外几人,打一次打怕了,也不敢再找茬。
但是因为之前一直都是袁莹母亲除了在一个老年秧歌队里,每逢有商家开张店庆活动时就会请她们去敲锣打鼓搞气氛,挣点钱,平时还会捡些废品去卖,供父子三人抽烟喝酒。在家里也是她张罗着。
现在她一倒下,首先是没有经济来源,其次是没有人伺候三爷子,于是纷纷对她怨恨。
甚至两个儿子也敢对她吼天吼地动手动脚,她除了怨恨这一切都是那个女儿的错,但是从内心深处也感到无比的悲哀。
想她这一生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一切。
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娘家没有给她嫁妆,所以在婆家受尽公婆欺负,丈夫不仅不帮着她说话,反而公婆一说就会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特别是生了女儿后,婆家更是以这个理由,对她变本加厉。当时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生了一个女儿的错,要是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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