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要是不吃点苦头,又怎能名正言顺把那个女人送进牢房里呢?”
裘安安正要去给芩谷倒水的动作蓦地一顿,偏头看向芩谷,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你说之前那些,都是你……”
芩谷坦然应道:“没错,都是我,我故意的。”
从那次反恐演习开始,就是一场局。
她故意在新闻上露脸,故意说出那样的话……一切,都是为了激怒那个女人,让她自动送上门来。
裘安安稍稍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包括对方砸你,还有拿着裁纸刀……都是你设计好的?”
手长在别人手上,她怎么能知道对方会做什么?
芩谷嘴角弯弯。
裘安安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好朋友这盘棋下的太大了,“不,我,我的意思是……万一她不找上门来呢?万一……她不砸你,万一她不拿刀呢……”
芩谷道:“没错,实际上她可以在任何一步停下来的,但是没办法,她却自己一定要一步步走进监牢。”
简言之,自己作死,芩谷只是成全了她!
裘安安良久呼出一口气,突然说道:“莹莹,你变了。”
芩谷嘴角微微上翘,可不是么,她本来就不是委托者。
而且对委托者的记忆和生活行事习惯都不了解,也幸好有“死而复生”遭受过重创来作挡箭牌。
其实裘安安早就感觉出来了。
想以前,她跟前夫离婚。
因为前夫背着她在外面除了包养二奶三奶,还要去外面找小姐,简直把她给恶心坏了。
她本来想着跟这样的男人多呆一天都脏,没想到她刚提出离婚,男人便蛮在乎地说,要离婚可以,净身出户,给我滚。
一句话,登时就把她给惹毛了。
丫的,结婚四年,中间还为他流过一次,真把她当作马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既然如此,那就起诉离婚。
离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对方不仅言语恐吓,甚至还动手打人,总之一句话,要离婚就滚,否则就乖乖的,在家里生孩子照顾家里,养着她就是。
当时裘安安就跟袁莹聊天,袁莹则说:既然彼此都不再相爱了,那就好聚好散。跟一个不爱的人拖着有什么意思,净身出户就净身出户吧,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养不活自己。
裘安安则说:跟那样的人有什么好聚好散的?就算是要善良忍让也不是留给那样的渣男贱女,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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