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我就是来看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就作势要走,但是脸仍旧看着芩谷的方向。
以她阅人的经验来看,这个魏大福虽然看起来胡子拉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散发刺鼻的鱼腥味儿,但是从面相上的确属于憨厚一类的人。
以对方这么急切切来找委托者,可见他对委托者很上心……莫非,他对委托者有意思?
芩谷并没有从之前的委托者信息中看到魏大福的信息,一时间无法判断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委托者对魏大福肯定没那方面的意思。
芩谷其实从知道委托者是卖菜,做点小生意,就想着找人合伙开个超市,做大。
不过,既然委托者对对方完全没那个意思,而对方看样子又是奔着那个意思来的。
若是自己贸贸然要跟对方谈合作,恐怕会让对方误会,把人家耽搁了可不好。
所以芩谷只是说谢谢,她很好,便由殷苒把她扶到临时租的一间民房里。
只有一个单间,里面一张木板床,张小破方桌,纸箱编织袋杂乱地堆在里面,显得十分凌乱拥挤。
这就是委托者被赶出来后住的地方,那些装着衣物的编织袋还没有打开……
不过这房间里连一个衣柜都没有,打开也没地方放啊。
呵,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还以为要安享晚年了,却没想到被儿子给赶了出来。
芩谷刚才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又走了好一会儿的路,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
不仅是因为身体脏腑受损刚刚被智脑修复,元气没有恢复;
还因为这幅身体的年纪的确大了,而且终年辛劳,元能透支,怎能跟十几岁的青葱少女或者三十多岁的壮年相比。
殷苒扶着芩谷在床沿坐下,想帮着收拾下东西,发现根本没办法整理,便在芩谷旁边坐了下来。
一副担忧的样子:“群芳,你……是不是还在怨我?都怪我多嘴,要是当年我不……”
芩谷连忙拉住她的手,急道:“殷苒,你要是再这么说的话就是真不把我当姐妹了。这件事真不怪你,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该来的终究会来,还好我现在还能动的,要是有一天我躺床上动不了,再被赶出来,那时才是真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其实,就算是你当年不说是我打的电话,可是宾馆的人知道我去过,警方那里也有我的电话号码,她们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只可惜啊,这些年她们隐藏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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