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的孩子是谁?
难道是……
芩谷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到自己这里了,于是朗声说道:“大家好,我叫钟毓秀,你们手上的喜帖是我发给你们的,很抱歉用这种方法耽搁你们宝贵的时间来这里为我做一个关乎我和孩子一辈子的大事,所有的唐突和责任都是我一个人,待此事之后,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弥补今天给你们带来的麻烦。”
人们现在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听芩谷这么一说,纷纷指责,甚至有人甩袖就要离去。
郑炳根气急败坏,没想到果真是这个女人在搞鬼啊。
现在岳时琴已经痛了几天了(其实生前几天就有阵痛的感觉,到后来频繁且规律才是真正要生孩子了。只可惜岳时琴身体娇贵,从一开始有点点痛就大呼小叫,所以前后算起来已经痛了几天了。而正好就是这两天痛的厉害起来。),眼看着就要生了,她竟然搞出这么多的事情。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带着高高在上的一惯的嫌恶和命令,朝岳时琴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给我进去,你,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还不快滚到你的地方去,别……”
郑炳根朝芩谷吼了一句,然后阴冷的视线落在孩子身上,呵斥道。
芩谷明显感觉到孩子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她下意识紧了紧握着的小手。
孩子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畏缩地,如郑炳根他想要的那样“滚”回柴房,只是微微往芩谷方向缩了缩,便又稳稳地站定了。
芩谷微微上前半步,挡在郑炳根面前。
实际上郑炳根矮矮戳戳的,勉强就委托者那么高,只不过以前委托者在对方面前自觉低一等(其实也是那啥女戒给害的,说在丈夫面前不要站直,要弓腰低头才显得恭顺温柔贤惠之类,搞不懂)。
此时芩谷站直了身体,她对那些女德的约束完全不在乎,而且打心底就瞧不起这样的小屁孩儿,沉淀在灵魂中的凌厉杀伐的气息稍稍散发了一点出来,便让郑炳根败下阵,避开芩谷的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吼出来:“钟毓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芩谷看着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道:“没错,你自己干的丢人的事情感到丢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郑炳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摔到假死又活过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他莫名的感到畏惧和心虚。
他总结道,“不听话”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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