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者性格刚强,吃苦耐劳,所以在宏泰生只有一个小小商铺,在众多大商家之间艰难生存,随时都可能被别的商家吞噬时,委托者的这种性格就非常合适。
可是宏泰生已经进入第三阶段,对委托者的敬意已经被日渐壮大的财富和优沃生活给磨掉,他从心底非常讨厌委托者每每拿以前她多么辛苦帮他打点店铺生意帮他拿主意帮他一点一点积攒有了今天的成就。
所以宏泰生急切地想要摆脱委托者。
在芩谷离开后,众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甑氏才感觉自己手心生疼生疼的,留下深深的指甲印——还好,没抠破。
甑氏向侯氏递了个眼色,后者便一副委屈的样子,假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老爷,你看看姐姐,她这是真不把老爷您放在眼里啊。要不是老爷的话,她,她也就只是一个普通农妇,哪有今天的锦衣玉食?也亏得老爷重情重义,这些年对她敬重有加,而她竟然还这么说老爷,还……”
她话还没说完,宏泰生一甩袖,气鼓鼓地走了。
留下面面相觑各自心怀鬼胎的人。
文进媳妇月氏扯了扯丈夫袖子,压低声音,无不埋怨道:“看吧看吧,不是我说,你娘这个脾气真该好好改改了…”
文进和文跃两兄弟才心里也非常纠结,他们打心底当然是站在母亲这边的,但就像今天一样,本来母亲经历过这一遭劫难,若是再“好好说话”的话,或许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但是母亲却硬要说那些伤人的话,把原本很有利的局面弄得一团糟。
现在母亲直接拿父亲开撕,父亲本来就有心,加上两个姨娘挑唆,还有一个当了童生的弟弟……恐怕这次宠妾灭妻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而他们……
文进心中烦躁,忍不住说道:“什么你娘你娘的,她难道不是你娘……”
月氏听了,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立马叫道:“宏文进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凶什么凶?我嫁过来辛辛苦苦伺候你们一家人,我什么地方对你不好了?我这不是着急为你和你娘着想吗,你竟然凶我?你们所有人都向着你娘,你娘说什么都是对的。不管怎么苛待我都无所谓是吧,我就是这个家的外人。行,是我不对,我走还不行吗?”
月氏说着说着竟哭着跑了,文进脑袋里一团乱,自己刚才说什么了?连忙追媳妇去了。
就在院中的人各做打算时,一个看起来面色有些蜡黄的女人进入芩谷的青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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