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忍受丈夫吃喝嫖赌,忍受丈夫纳妾,也不愿意说和离,她怕被人戳脊梁骨,怕别人说:瞧,那就是某某某,被丈夫赶出来了,肯定是不会讨丈夫欢心,诸如此类。况且,当初她还用这样的恶意去诋毁和揣度过东家太太呢。
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宏文珂一样的愚蠢,只不过愚蠢的点不一样。
她想通了,她也要和离。
她才不要为了世俗的偏见而把自己束缚在那个牢狱中,被他们压榨,成为他们的工具人。
只是,现在就算是她想和离也不是简单的事——人家可指望着她赚钱帮着养他养他的小妾呢。
哼,不想和离也的和离!
卫氏还是很有股子狠劲儿的,只要下了决心,一切都好办了。
…………
宏文珂顶着红肿的脸,哭着走了,当她拎着裙子想上马车时,爬了几次都没爬上去。
后知后觉地发现雷浩然并没有在旁边给她垫凳子搀扶她,她扫了一圈,见雷浩然愣怔地站在院门口。
雷浩然感应到宏文珂的召唤,下意识小跑过来,拿出小凳子扶着她上了马车。
不过眼神中却没有来时的光彩。
回程的途中,雷浩然也没有任何兴致,一路沉默。
此后的时间,宏文珂敏锐地察觉到雷浩然对她态度转变。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母亲逼迫下不得已嫁给这个泥腿子,对方并不是自己心目中最期望的丈夫样子,甚至很多时候看到对方的殷勤体贴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嫌恶和鄙夷。
没错,就是那种越是讨好自己就越是瞧不起的感觉。
然而,当身边突然没了这种殷勤和小心翼翼的呵护,她又有些不习惯了。
她想,肯定是上次去翠屏庄的时候,自己和母亲吵架时被雷浩然听到了。
他知道自己不仅不愿意嫁给他,甚至心里还一直有一颗朱砂痣,便对她冷淡了。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失落,有些不甘。
只不过心中咽不下那口气,以及旁人有意无意地提起,让她仍旧执拗地觉得,姓童的才是自己挚爱。
她的这种想法,更多是为了更母亲赌气一样。
渐渐的,宏文珂发现,在跟雷浩然这一年多的相处中,实际上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有了改变。
只可惜,她发现的有些晚。
两个月后,她听到从外面传来一个震惊的消息:当今探花郎为攀权附贵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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