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乐呵。”
汪槐话音未落。
陆靳深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的放回了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
汪槐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向陆靳深。
怎么突然生气了?
以前他们谈论苏落时,陆靳深可是从不会阻止的。
意识到自己反应似乎有些过度,陆靳深冰冷的脸色缓和了些许。
汪槐不怕死的往前凑了凑,嘀咕道:“靳哥,苏落那女人,是不是又闹幺蛾子了?”
陆靳深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这段时间,苏落的种种变化浮现在脑海里。
从对他惟命是从,到冷漠到连换衣服都要躲着自己。
陆靳深喉间发紧,哑声道:“她……前段时间对我提出了离婚。”
此言一出,汪槐当场笑出了声。然后牵扯到了伤口,又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她?提离婚??靳哥,我说你是不是听错了?她爱你爱的命都不要了,怎么可能向你提出离婚??”
听着汪槐的话,陆靳深一脸阴沉。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在苏落身上反复吃闭门羹,吃到他都有些怀疑了。
那个女人,就算演戏,未免也太真太久了些。
“你不觉得她说的是真话?”陆靳深沉声问。
汪槐立刻将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她要是说的真话。我就把这张桌子给吃下去!”
说着,汪槐又贱兮兮的说道:“靳哥,虽然说昨晚苏落打扮起来确实漂亮,估计是你妈给捯饬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副榆木疙瘩一根筋的老古板性格,您真能提起……性趣?”
听到汪槐的这些形容,陆靳深真的很想拿抹布堵住他的嘴。
以前的苏落也许真如他形容的那般。
但是现在,她分明就……
陆靳深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身苏落穿着他的白衬衫和那件黑色蕾丝睡衣的画面。
勾人的……要命!
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陆靳深眸光微红。
次日清晨。
苏落从疲惫中醒来。
身旁的一片空空荡荡。
说明昨夜陆靳深确实没有再回来。
靠在床头,苏落缓了缓,然后拨通了许寻的电话。
她借的礼服被撕毁了,这件事她得和许寻说一下。
许寻在听到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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