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医院。
苏落接过了保姆手里的二宝,顺手把他脸上的儿童口罩带了回去,并且叮嘱保姆道:“下次记得时时给他带好口罩。”
不仅仅是阻隔细菌病毒,也是为了二宝的安全。
晚上,陆靳深难得回了趟家。
餐桌上,王雅春欲言又止。
下午她好友打来的那通电话,她本想当个玩笑说给陆靳深,但想想这个玩笑似乎并不太好笑。
“哦对了,今天下午保姆给你的房间消毒时,在你的衣柜里发现了一个红木匣子,我没让她乱动,放在你卧室的书桌上了。”
陆靳深闻言筷子微微一顿,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王雅春看出了陆靳深的异样,疑惑道:“怎么了?那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陆靳深敛了敛眸光,神色恢复了正常。
“没什么,以前的一套衣服而已,放在衣柜里忘记了。”
说罢,陆靳深放了碗筷,径直回了房间。
餐厅里,王雅春神色有些疑惑。
衣服?
那个匣子描着金线,画着国色天香的牡丹,如果是装衣服的礼盒那也明显是女士的衣服。
但这三年间,她从不记得那姓唐的女人买过这种古香古色的衣服,毕竟她的气质完全衬托不起来。
就在王雅春疑惑间,陆靳深已经走进了卧室。
桌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红木礼盒。
上前打开礼盒,里面是两套叠的整整齐齐的真丝蜀绣旗袍,一大一小。
大的那件旗袍贵气逼人,优雅性感。
小的那件精致可爱精致,天真烂漫。
这是三年前他和苏落在一家旗袍高定礼服店中买的,母女款。
在看到这件童装旗袍后,他便想象了无数次自己和她的女儿可能的模样。
她一定非常可爱,非常漂亮,也一定非常适合这件小旗袍。
可惜,那些年的幻想如今终究只能是幻想,这件衣服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它的主人。
陆靳深的指尖轻抚过衣服,最终将盒子重新合了起来。
周末。
苏落带着大宝前往了一家造型工作室。
走到工作室门外,苏落才发现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没来,这家工作室看起来经营的不错,如今已经租下了一整层楼作为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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