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皇亲,并且背后还有别的权柄加持。所以刘蛇倒霉撞上对方身死的麻烦就算不会被殃及性命,但短时间内想要抽身出来怕是很难了。所以钱坊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们两人了。
有没有问题?”
余平明显是早有心理准备,听到唐延的这番话之后连忙躬身一礼,大声回答说:“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将钱坊照看妥当。”
唐延满意的点了点头。余平是他点的人,虽然别的方面不怎样,但忠心和财柜处理方面却无可挑剔。倒是边上的白浪并未应是,唐延微微皱眉道:“白浪,你莫非有难处?”
“禀座刀,白浪确有些难处,但”说着白浪看了一眼边上的余平。似乎余平在场他不方便明说。
唐延一下反应了过来。说道:“你是说之前你与刘蛇单独禀报的那件下方略的事情对吧?”
“是的。”
白浪和唐延都明白说的是关于水钱账目上的新方略的实时禀报的事宜。但余平完全听不明白,但也清楚自己似乎被某些事情排除在外了。可当着唐延的面他根本不敢有任何情绪表露。
唐延也没顾及余平的感受,想了想直接道:“这件事你之后就直接朝我禀报就是。其余的照旧。还有问题吗?”
“属下明白!属下没有问题了!”
“嗯。很好。下去后场子里的账目转到余平手里,白浪负责监督。所有你们二人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我就一个要求,在刘蛇回来之前,场子里必须要给我稳住。明白吗?”
白浪和余平齐声应是。
“好吧,你们退下吧。好好做事。”
离开唐延的公廨房之后,白浪并未离开正堂口,而是跟余平说了一声,扭头去了事务堂找柳旭去了。而余平笑着拱手拜别,脸上一抹郁闷久久不能散去,最终只能化为一口叹息,摇着头独自离开回钱坊去了。
到今天余平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以前他认为柳旭一脉的势力虚有其表的情况已经随着白浪的快速崛起彻底改变。
而且这一次白浪还获得了直接跟座刀禀明事务的机会,只要白浪不傻那以后必然可以在座刀的眼前留下一份印象。再加上柳旭的人脉推波助澜,以后刀馆里只要座刀不发话,谁还能拦得住白浪的路?他心里那最后一点芥蒂和不甘也自此烟消云散了,还得想想怎么才能与白浪彻底冰释前嫌,最好能把关系拉到友善的地步。
另一边,白浪到事务堂之后等了一会儿便被领着见到了同样忙碌的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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