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伸出右手,止住妻子的哭声。因为他名义上已经是个死人,万万不得惊动他人。于是,妻子忙将一身污秽的范雎打理干净,同时还将家中的痕迹擦净。为了不泄露行藏,眼下还不能够出面去请大夫。
范雎见妻子焦灼不停,遂向她交代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便是如何妥善安置范雎的事情,为今之计,任何陌生人都不能依靠,熟人也需要生死之交才可以保证安全。正好,范雎在西门陋巷中有一个结拜兄弟名叫郑安平,那里可以暂时作为他的安身之地。
第二件事,就是要处理好他走后的事情,如果他的妻子对他的死讯不闻不问,则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因此,范雎妻子第二天还必须要演两场戏:第一场,就是前去索要尸体,很明显魏齐等人都认为范雎已经被人扔到了荒郊野外,自然交不出来。如此,可以安定魏齐的疑心;第二场,就是要在家中发丧,并痛哭不已,这样就可以增强掩人耳目的效果。
范雎妻子立马就明白了范雎的意思,遂星夜兼程将范雎送到了他的好兄弟郑安平的家中。
回到家里,范雎妻子一切按照范雎所言,第二日便拉着板车,披麻戴孝前去魏齐处所向他们索要尸体。魏齐闻讯,不屑一顾地将她阻挡住,说没有见到这个人的尸体,可能已经被野狼叼去了。于是,范雎妻子便在魏齐处所外大哭大闹一场,最终被人轰走。回到家中,她又摆下灵堂,披麻戴孝,如此,范雎之死已经由假成真。
而范雎到了郑安平家,郑安平为其请来了自己可以信任的、熟识的大夫,为其疗伤续命。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之后,范雎的伤势便有了转机。半月过去,城中的风声逐渐消散,范雎也康复如初。
郑安平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却有一个优点:很重义气。为了保全范雎,竟然将家庭抛弃,直接和范雎到了具茨山(今河南新郑西南),给范雎找了一个藏身之所。当然,此时的范雎,已经不是原来的范雎了。他的心,对于魏国已经有了嫌隙,不再和往日一般渴望得到魏王的重用,希望在魏国建功立业。此时的范雎已经更名为张禄。
这时候的范雎对未来的路途甚是迷茫。魏国不再是他的栖息之地,即使他才华满溢、风流恣肆也不会得到魏国的重用。齐国倒是一个去处,当初齐王就对他许下承诺,只要他能够前去齐国,就将授予他高官厚禄。只是这时的齐国虽然在田单的努力下复国,其实力却大不如前,其国力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只有经济实力上与秦国还可以一较高下。齐国已经从强国的地位上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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