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当嫁贵人?”吕媪不假思索道:“说过,还不止说过一次呢!”
萧何道:“这就对了。那职县令听了伯父之言,一来垂涎娥姁嫂的容颜,二来也想娶一贵女,但碍于他和伯父的交情,一时难以启口。谁知,一场酒宴成就了刘三哥和三嫂的好事。他便对伯母一家恨之入骨。自此,再也没有登过您家门槛,小侄说的是也不是?”
吕媪想了一想,颔首说道:“正是这样。”萧何道:“既然这样,伯母就不必再去见那县令,至于三嫂,小侄必当竭力相救。”听了萧何之言,吕媪心下稍宽,道了两声“谢”,正欲转身返家,忽听萧何吞吞吐吐地说道:“伯母,小侄有一不情之求,您老莫见怪。”
吕媪道:“贤侄有什么话,尽管讲来,且莫说相求的话!”萧何道:“那职县令素来贪财,要想救出三嫂,没有黄白之物开路,是万万不可。我和三哥的一帮朋友,已经凑了一百两白银,仍嫌不足,伯母家中若是宽裕的话,可否也凑一些出来?”
吕媪道:“为救我儿娥姁,让尔等破费,伯母甚是过意不去。但尔等既然有这番心意,老妪也不好多说什么。咱实话实说,你说让伯母凑多少?”
萧何伸了一个指头。吕媪道:“一两?”
萧何苦笑了一声道:“要是只差一两,小侄也就不会向伯母张口了。”
“那……那是十两?”
“十两有些少,怕是还要在后边加一个零呢。”吕媪“啊”了一声:“一百两!”
萧何点了点头。吕媪长叹一声道:“若是早上十年,莫说一百两,就是二百两,俺吕家也拿得出来。但自迁到贵县之后,人地两生,工不成,商不成,耕也不成。一家人坐吃山空,这会儿你莫说要伯母拿出一百两现银,就是十两,伯母也拿不出来。但请你放心,你吕伯父在世之时,在四个儿女中,最看重的便是娥姁。他虽然死了,伯母还在,伯母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你凑一百两银子出来。”她这一凑,足足半个月没有露面。
看管吕雉的狱卒,明明知道吕雉是刘邦内眷,又明明知道刘邦与萧何、曹参、任敖都是好朋友,因职县令恼着吕雉,便黑着脸向吕雉勒索钱财。勒索不成,便生法儿折磨她,先是让她贴墙倒立,俗称贴墙耳巴子,继之让她照镜子。
何谓照镜子,说穿了就是提一桶尿,放到犯人面前,让犯人对着尿桶看,但这个看是有条件的,做骑马蹲桩状,且鼻尖必须贴着尿面,发展到后来,竟让同狱女犯将她衣服扒光,用杵捣她私处。弄得她欲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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