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任由一个街道小混混在本家接待的贵宾前大放厥词了,幼稚得令自己这位本家少主都想低头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樱还是保持着身为秘书那股处事不惊的良好素养,冷着张脸道:“好,那么现在正式宣布本家对你的惩罚,野田组的野田寿,已经满十八岁了是吗?”
“嗨依(是)!”
野田寿神色严谨,重重一顿首,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静静等待自己命运的宣判。
“你暗恋真小姐?”
“?”
“?”
“?”
野田寿惶恐地抬起头,最先迎接得同样是路明非一双诧异且具有探究的眼眸。
“不不……不是。”野田寿结结巴巴地起身。
“那你为什么要在球棒上刻上真小姐的名字?”
没有等野田寿组织好语言,比如精心打理的头发是耐不住这条街面某家理发店老板的盛情邀请,新买的长风衣是因为晚上天气冷用作御寒,亲自来看店则是因为小弟们临时有事。
然而樱递上来的棒球棍就直接爆杀,金属球柄上的三个字完全贴在野田寿眼前。
“刻得很用心啊。”
路明非接过球棒,看清球棒上用藤蔓花纹缠绕的名字后不由发出前辈的感慨,越看越觉得野田寿很像曾经的自己。
柜台后的真已经脸色通红,垂下脑袋看不清表情。
“男人的事,怎么能用……”野田寿还想挣扎。
“中学生闭嘴。”樱一记手刀直接砍在野田寿的脑门,在吹得蓬松的发型中留下一道深痕。
“樱真的心细如发啊,我都没注意到这一点。”路明非把玩着球棒赞叹。
“这都是女人的直觉。”
樱并未过多解释。
“去和真小姐道个歉。然后在这家店帮工三个月,期间服从店里的规矩,表现良好的话,本家的规矩就对你免除。”樱收回野田寿手里愣愣攥着的短刀。
“唉!”
野田寿社死地环顾四周,原本那些凶神恶煞的本家执法人如今都好像换了副面孔,仿佛每个人眼里都带着些忍俊不禁。
“男人就是先需要贤妻良母才能放心闯荡世界的。”野田寿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迎接他的又是一记手刀。
真此刻已经捂住脸,挡住面颊的绯红,但是挡住白皙脖颈逐渐染上的颜色。
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哪怕只是听见这种事情也会变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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