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二十岁呢。”
杜妈妈此时也知道再抵赖也无用,扒开自己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王妃道:“药确实是奴婢给那傻货的,她若不是自己心肠太黑,又怎么会听了奴婢的怂恿,哼,活该她死了闺女。”
顾婆子听不由悲从中来,也不再跟杜婆子对骂了,掩着嘴伤心哭泣着。
王爷看着杜婆子扬了扬眉,问道:“你倒爽快了,说吧,你为何要害珠儿,又是受谁的指使?”
杜妈妈轻哼一声道:“没谁指使,只是看那贱货不顺眼,只要奴婢去了她屋里,她便成日介的炫耀自己有个好闺女,说她闺女如何如何的得了二少爷的势,如何的会孝敬她,奴婢听着就烦燥,正好她闺女出了事,就拾掇着她对自己闺女下手了,没想到,这个黑心肠的还真听呢。”
王妃听了气得眼一眯,拿起桌上剩余的一个茶碗盖就向那杜婆子砸了过去,怒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一再的问你,不过是给你机会,让你从实招来而已,没想到你如此狡诈奸滑,前儿辰时,平儿死的时候,你拿了一壶酒,两盘点心去了后院亭子里,将看柴房的婆子迷晕,说,是不是你杀了平儿?这一切,又是谁主使你的?”
杜妈妈听得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妃,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上官枚更是坐不住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很惊恐,一瞬不瞬地盯着杜妈妈,像要将杜妈妈的身子用眼刀捅个对穿似的,杜妈妈一回眼,看到世子妃正阴狠地看着她,嘴角不由勾起来抹温柔地笑来,深吸了吸气,幽幽地对上官枚道:“郡主啊,老奴给你添麻烦了,原想着要暗中帮帮你的,没想到,办砸了,怕是还要连累了你,老奴对不起你啊。”说着便跪也下去,对着上官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
上官枚目光连闪,眉头微挑了挑,眼圈很快便红了,“你……你……真是你做的?为什么啊,我过得好好的,不要你这样去帮啊,你……你这不是要害死我么?”
一副伤心沉痛,又不可置信的样子,转过头,凄凄哀哀地起了身,很老实地向王爷跪了下来,说道:“父王,儿媳治下不严,致使她犯了大错,请您责罚。”
那杜婆子一听,便像疯了一样爬到上官枚跟前,对上官枚哭道:“郡主,你请什么罪,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根本就不知道奴婢所作所为,奴婢只是在给你出气。你嫁进府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身孕,太医请的平安脉早就说明您身子没半点问题,您与世子爷也夫妻恩爱甜密,怎么就没怀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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