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口,虽是蜻蜓点水,但也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软软凉凉的唇一贴上,他便浑身感到一阵麻意,立马脸都僵了,心也扑扑直跳了起来,跟着就脸红了,当着下人的面呢,这小妮子还真敢做……不过……心里甜甜丝的,像喝了蜜糖一样……哪里还舍得下狠手拧她,低了头就不敢再看她,那脸红得,像是被拧耳朵的人是他一般。
锦娘促狭地笑着,看他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如今像打了腮红一般,粉嫩得娇艳欲滴,明明就很想看自己,偏偏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却在得意,总算也让自己给捉弄他一回了,但不能让这厮回神,一会他明白了定没好果子给自己吃。
于是狡猾地自他身上滑了下来,拉了他的手道:“相公,你练功完了呀,累不,咱们进屋去吧。”
冷华庭仍是羞涩地低着头,脸上故意装出几分严肃来,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心里的甜蜜,锦娘看着这样秀色迷人的他便错不开眼,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就在念叨:“妖孽呀,妖孽。”
心里却更是得意这妖孽是属于她的。
到了屋里,锦娘急忙问他:“探到什么了?”
冷华庭听她一问正事,才深吸了口气回了神,无奈地对她耸耸肩:“他哪里去问别人了,我跟着他一直回了东府,他一个人进了书房就没出来,倒是看到二叔回来了一次,在书房里与他像是吵了几句什么,我离得远,没听清楚,可能这事二叔也是知道一些的,三叔那老混球都能看出些什么,就更不用说二叔那精明的人了。”
锦娘一听就皱了眉,问道:“相公,你说会不会是二叔他们在害你啊,我总觉得他们一家怪怪的。”
冷华庭听了也是怀疑,对锦娘道:“二叔原也和大哥一样,是不许练武的,所了,他自小就勤奋读书,要说他要害我,总又没个名目……只是他们确实与那个人走得近……这事,我还得再探探再说。”
锦娘便说起玉儿失踪的事来:“……相公,玉儿可就是那下毒害你之人,只是,那背后的主子没找着,这会子突然失踪了……他们不会将她灭了口吧。”
冷华庭听了一点也不惊讶,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扯,贴在她耳边说道:“你既知她是证人,我总得将她好好留着,将来,总有一天要站到明面上去,把我失去的东西给夺回来的,这个人,还有那刘姨娘的大舅兄,都被我藏起来了,放心吧,死不了的。”
锦娘听得双眼瞪得老大,眨巴眨巴着半晌才道:“相公,你想得真周到呢。”
这一招还真是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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