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不过一个侧室罢了,无甚可喜的。”
他这话也是在轻侮锦娘,他要娶的侧室可是锦娘的姐姐,他越是不在意,锦娘作为娘家人便会越是没脸,不过,锦娘无所谓,她对孙玉娘那号子人不关心,冷华堂看不看得起孙玉娘,与自己无关。
上官枚听了倒是又翘起了嘴角,骄傲地向锦娘挑了挑眉,一时王爷王妃都出来了,两对夫妻便同时上前请安,王爷一看冷华堂,先是一喜,立即又沉了脸,“你个孽子,这几日都在哪里胡混去了,快说!”
冷华堂听了垂手站立堂前,老实应道:“回父王,儿子……那日与宁王世子几个……去了西山玩呢,多喝了些酒,醉了些时日……”说着单脚嘴跪地,一副请罪认罚的样子:“儿子下次再也不敢了,请父王饶了儿子这一回吧。”
王爷看他脸色苍白,确实像宿醉刚醒的样子,也不像在说慌,心里稍安,只希望他不要是庭儿所说的那样就好,玩闹嘛,少年人心性而已,再大一些就会改了的,况且,堂儿平日也还端方守礼,不会真像那宁王世子一样,变成个混人。
“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再不可与宁王世子厮混在一起了,你好好一个世子当着,与那些污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作甚,没得丢了我简亲王府的脸,再者,你数日不归,总该有个音讯送回家才是,让父母忧心便是不孝,看把枚儿急得,那几日都要掀这府里的屋顶了。”王爷半骂半笑,倒让冷华堂松了口气,父王对他还是很信任的,也关心,前几日心里的酸楚便更是消散了不少。
上官枚也被王爷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垂了头,娇羞地拿眼腻冷华堂。
一会子小丫头沏了茶上来,每人上了一杯,冷华庭端着茶,突然对王爷道:“爹爹,明儿起,就让娘子帮着娘管帐吧,我娘子是嫡媳,以后就得她来掌家,这屋里,谁也没我娘子能干。”语气里全是小孩子气的无理霸气。
说得王妃就凝了眼,庭儿今儿是怎么了?先前王爷是说了让锦娘帮着掌家,但那也是要以自己的名义,怕的就是上官枚会闹呢,平日不多嘴的他怎么会把这事给戳到明面上了?
王爷也是怔住了,他不太明白冷华庭的意思,如今他已经知道他并非真傻,那如此冲动的傻话便会有深意,不由多看了冷华庭两眼。
果然上官枚一听,原本娇羞垂着的头立马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王爷和王妃,冲口道:“父王,二弟说的可是真的?”
王爷听得一滞,不知道又如何回答,便见冷华庭正拿眼瞪他,想着这话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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