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最多们将来自己过哦,我又不是恶婆婆,再说了,咱们扬哥儿是什么人?那就是个从不吃亏的主,婉姐儿再有心机,能玩得过他去?你可别看扬哥儿像是常上当的样子,其实啊,他心里贼亮着呢,不过也是宠着婉姐儿罢了,这儿女的亲事啊,也是看缘份的,他们自己中意了,家世也还过得去,那便由他了。”锦娘不以为然,自已家的那个小妖孽,比他老子还腹黑呢,只是外表不显罢了。
“嗯,去江南也好,只是不知道大嫂要不要也跟着我们去,玲姐儿如今也大了,不知道她是想在京里给玲姐儿找人家还是在江南,好在阿逊也在江南,有他帮着看看也好。”冷华庭想起上官枚就有些难过,十年了,她还是那个性子,冷逊也是个长情的,竟然十年也未娶,真是难得啊,偏生上官枚不知道珍惜啊,为了那些个虚名,值得么?
十几天后,两人又在屋里聊着这事,浩哥儿大步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规矩地给锦娘和冷华庭行了一礼,再道:“爹爹,方才儿子从伯娘家回来,听说孙伯伯要成亲了呢。”
呃!阿逊要成亲?冷华庭和锦娘同时怔住,忙问浩哥儿:“你听谁说的?阿逊不是没回京城吗?”
“说是逊伯伯来了信,与江南一个什么知府家的女儿成亲吧,婚事就在江南办呢,谦叔家也说要去来着。”浩哥儿长得眉清目秀,眼睛最像锦娘的,清亮亮的,纯净而温和。
还真有那么回事吗?连冷谦都知道了?锦娘与冷华庭面面相觑,看来,阿逊也是冷了心了,十年,一生中有几个十年啊,不过,上官枚应该很伤心的吧,锦娘有些烦燥,她明明就喜欢阿逊,却偏要守死理,讲虚名,好吧,弄到现在,阿逊成别人的老公了,她再要找这样的好男人,怕是今生都难了哦。
锦娘心里惦记着上官枚,便对冷华庭说了一声,起身到了上官枚的院子里,侍书正在屋里抹眼泪儿,见锦娘来了,忙迎了出来,又进去沏茶。
上官枚却是呆呆的坐在屋里,像丢了魂儿一样,手里还拿着一张信纸,眼泪吧哒吧哒就往下掉着。
锦娘看了不由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正要劝上官枚,谁知上官枚突然站了起来,坚定地看着锦娘道:“弟妹,你让王爷给我备人和马车,我要亲自去一趟,我亲自给他贺礼去。”
呃,这是真急了呢?锦娘不由惊诧得睁大了眼,上官枚这十年一直深居简出,完全没了性子,成天坐在屋里不是看书便是绣花,连京里夫人们间的聚会也不参加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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