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咱们家这一个月,店里还稳吗?”
“稳着呢。”路卫华摆摆手,“路满你放心,你爸你妈操持这一行,不敢说是全县数得上号,至少也被其他邻家找来求过生意经的,好着呢。”
“血压还天天测么?没落下吧,爸?”
“上个月只有两天是140,平时都是正常偏高血压。”
“少喝酒,烟也悠着点。”
路满细问过店铺粗略的进项和结余,关照了下妹妹的月考成绩,又转头对柳静说道:“妈,上个月阴历的好日子多,我看亲戚们喜事不少,是不是随礼一下子随出去多了?”
柳静愣了一下,上个月的人情花销确实超额了一大部分:“还行……儿子你不用管……”
“我再给你打点钱吧。”路满马上说道,“手头上多余点没事,别紧着了耽误急用——妈你那个农行卡,我也不打多,就买菜钱,每个月两三千吧,你可看好,别让我爸偷拿去买烟了。”
“嘿,你这孩子,你让小霜说说,你们爸爸是这样的人么?”
“唔——”路小霜啃排骨中,说不上话。
柳静没缓过神,这路数不对吧?
隔了一个月和几百公里,不应该是她这个当妈的,操心盘问这小子的生活么?
怎么好像角色逆转了似的,他先问起家里的事儿来了。
而且,这小犊子还是刚上大学的学生。
没找爸妈开口提高生活费标准,反倒是关心父母的金库,还主动给起“买菜”钱了?
这一给就是每月小千块,乌鸦反哺也不能哺得这么勐吧……
看着眼前的儿子,柳静嘴角松了下,眼里揉起一份温意。
他奶奶对大孙子的操心,看来是非常多余的了。
……
翌日,大早。
“汪!呜呜——汪!”
“函函别吵!”
顾嘉儿从上铺扔下一个妙蛙种子的毛绒公仔,狗函函躲开,满脸不高兴和泛委屈,喉咙里继续呜呜的,持续烦着双胞胎。
“哎呀,傻狗。”
顾嘉儿头埋进被窝里:“不知道你的姐姐们,之前军训都是早起的嘛!回家就是要睡懒觉,函函不要吵了。”
函函更委屈,昨天它舔了两个姐姐一晚上,可顾苓依和顾嘉儿只腻歪地陪在父母面前,把它给忽略掉了。
虽然有它自找的原因,它太跳了,非要缠着姐姐们摸摸它,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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