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把推开门头院门,急着朝里面边走边喊:“听说听说厂子要搬迁招工是不?”
——
这顿酒,从大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天黑,不断有人来人往,到了最后刘雪琴干脆在院子里支了三张桌子,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除了赵长安带来的六瓶宋河,郭成松自己屋里几瓶‘好酒’,半桶粮食酒,还有珍藏着准备留着外孙女考上大学的两瓶十几年西凤酒,都被拿上了酒桌。
而家属院里面的左邻右舍,也都是有酒的拿酒,要么或炖或炒的端菜过来,——
赵长安即使酒量好,也喝得够呛,而刘奕辉不到天黑就被灌趴了,到隔壁家睡觉去了。
晚上郭成松的女儿女婿风尘仆仆的骑着三轮自行车回来,听了这个好消息,他女婿是一个老实人,硬是一口气连喝了六杯,给赵长安敬酒。
赵长安说提出来的条件,这时候也在整个校办厂小区里面传遍,然而让他更让郭成松意外的是,对于他用两百万买下校办厂老厂区三十五亩地的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
至少明着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
甚至一些激进的职工提出,这块地就应该作为新厂接收校办厂员工的交换条件,那两百万给出去都是亏的。
有这两百万投进新厂,不是厂子的规模能建的更大一点,购买更多的先进机器。
经过这几年的下岗困难,这些职工总算是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人家过来投资是想着挣钱的,无缘无故人家凭啥有钱给你花,赔钱做贡献?
而相对于校办厂拖欠的工资等等各种拖欠,他们能有一份体面又能保证自己家庭生活的工作,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么站在他们的立场,新厂规模越大越有钱机器越先进,才对他们越有保障。
而假如新厂继承下来以前的债务,那说不定还没等到新厂开工就被拖死了,那才真是麻烦大了!
就算为自己考虑,这些债务也得让校办厂和工院接下来,年年去讨要,挤牙膏一样的年年去找郁原明,任述之,十年八年总能一点一点的要完。
而且校办厂和工院从新厂每年的分红,不正是年年年底要欠钱的好金库么?
不然现在如果一切都让赵长安承担,那以后校办厂和工院的持股分红,还不要叫他们都收走了,厂里的职工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咱们先选出来十个代表,厂里面每个职工也都得签字,退休的也要,除非你不打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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