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回答的非常干脆。
既然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赵长安再在这里呆着也没有意思,甚至连一杯水都舍不得让他喝。
还是那句话,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给看不给玩儿,就像韦爵爷看陈圆圆口水点滴滴也没有办法解渴,就站起来准备告辞。
“你认为邢哲亮是怎样的一个人?”
凌秋突然开口问了赵长安这样一个问题。
“一开始听过他的一些事情,以为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情中人,来之前听了单姐介绍他的一些事情,又以为是一个爷们儿,现在看到了,我觉得他不是一个爷们儿!”
反正是对立面,赵长安觉得不需要把赞美的词语浪费在邢哲亮身上,语言非常刻薄。
“就因为你驭过女无数,看出来了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凌秋反问:“难道你不应该更加的敬佩他,想上随时随地随便都能上的一个女人,却能忍住不动。——我长得很丑么?”
“我靠!”
赵长安惊呼一声:“难道邢哲亮是一个厂公?”
“我长得很丑么?”
凌秋望着赵长安又追问一句。
“你要是丑这天下基本没有什么女人了。”赵长安极力赞美着凌秋,然而还是难掩惊奇,“你还是个雏,邢哲亮这是玩哪出?”
“他当然不是厂公,事实上他玩的女人并不比他哥哥少,但是质量可绝对比他哥哥玩的要高。邢哲明玩的大部分都是风月场所卖的女人,对于到绿园的女大学生,邢哲明不外乎威逼利诱,要么灌酒下药,可他弟弟呢,人家一个一个女大学生,还有那些职业女性,争着抢着投怀送抱。就在隔壁被封了的这栋厂房里面,经常在漆黑的夜晚,那些设法单独留下来实习的女大学生,躺在冰凉的机器上面,——。而我存在的意义,说准确一点,我那层竹笛内膜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给黄娟一个交代。”
“?”
赵长安听得如同在雨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在一道闪电耀起的瞬间,看到了很多违反常理匪夷所思的景象。
然而天地又瞬间陷入了黑暗,让他有着一种似懂非懂的迷茫。
“还不懂?”
凌秋问赵长安:“你不是很聪明么,高考状元,著名音乐人,商界奇才赵长安!现在这自以为是的脑袋里,难道也因为整天玩女人,只剩下了大粪?”
“我感觉你们是古龙迷,或者在演雷雨莎士比亚这些传奇话剧,要么是二月河的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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