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平日里也喜欢接济些生活困难,但依然努力生活的女孩子。”
“那你可真棒。”樊诗茵有些诧异,在她肤浅的认知里,陈朔这种喜欢到处认姐姐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善良。
想了想,樊诗茵好奇问:“你一个月能赚多少哇?”
陈朔谦虚说:“不到五百万。”
樊诗茵笑了,这个梗她知道:“直说呗,我又不会嘲笑你的,不到五百万到底是多少?”
有的创业老板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负债累累,樊诗茵心想。
陈朔:“四百多万吧。”
樊诗茵忽然很想拿球拍砸陈朔的狗脑袋,
陈朔嘻嘻哈哈的把减脂餐吃完,觉得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无趣的问:“你为什么喜欢捐款?”
樊诗茵想了想,可能是看在那五十万的面子上吧,这回没有表现的特别拒人千里之外,反而很认真的回答:“因为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在农村念书,是我的教练发现了我,把我带到市里培养”
“教练资助了很多像我这样的运动员,他说,我们有运动天赋,想从农村走出来,就得走体育的路子。”
“有次我的妈妈干活时候受伤,我偷偷从集训队跑回家,决定不打羽毛球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照顾妈妈,教练连夜赶到我家,没有班车了他就骑摩托车,等到我家的时候,他全身都是泥,不知道路上摔了多次。”
“他跟妈妈说,我是个好苗子不能窝在农村里浪费天赋,说妈妈的医药费他来想办法,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把我带回去继续训练,冲刺省队。”
“妈妈哭了,我也哭了”
陈朔插了句嘴:“你是不是哭着说,教练我想打羽毛球?”
“恩!我真的这么说。”
陈朔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教练肃然起敬:“德高为师,身正为范,你的这位教练是真正配得上恩师这个称谓的伟大人物。”
“然后呢,你的教练现在是不是很自豪有你这么位学生。”
“或许吧。”樊诗茵仰头轻轻吐了口浊气,“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陈朔不知该怎么安慰樊诗茵,只能把手放在她肩上拍了拍,就没挪开了。
樊诗茵表情看不出有多难过,但却无比坚定:“教练是因为操心我们这些学生,所以才积劳成疾的,他太累所以早早休息了,我要继续他的事业。”
“那些有天赋但没有家庭条件的小运动员,我想尽可能的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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