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感兴趣!”
陈朔不信;“不感兴趣你刚才伸舌头做什么?”
樊诗茵:“.”
平生头一回,陈朔亲眼目睹一个女孩子因为太过于害羞而使小脸涨的通红,眼瞅着都要冒烟了,然后直接栽倒了下去。
背对着陈朔,樊诗茵默默裹上睡袋,双手依然死死捂着耳朵。
陈朔脸色也不好看了,踏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男人平均时长只有三分钟的吗,外面那狗东西是谁的部将,竟有老子一半实力了?
于是陈朔掏出手机,音乐外放盖过了那等不堪入耳的声音。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荡现在’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伱身边,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陈朔暗骂了声:“这么纯爱的歌都唤不醒你们的纯洁之心吗,这个世界太污秽了,根本没有我们这种纯洁孩子的容身之处。”
樊诗茵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回头问陈朔:“谁,谁是纯洁孩子?”
陈朔大言不惭道:“我啊。”
樊诗茵嘀咕了句:“才不是呢。”
才不是?
陈朔哈了声,突然躺下,双手枕着脑袋看向樊诗茵:“我不是,那你也不是,你都亲过了,亲过还能纯洁吗。”
樊诗茵又翻了个身,不搭理陈朔。
“樊诗茵?”
“恩?”
“我过两天就要去东北了,出差,回来见。”
等了好一会,樊诗茵才轻轻的回了句:“好的。”
“恩,回来亲。”
“你刚才说的是回来见。”
“谁说过,你有证据吗,我说的是回来亲,你也同意了。”
不给樊诗茵辩驳的机会,陈朔也翻了个身:“晚安,我要睡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翌日清晨,陈朔拉开帐篷的拉链走了出去,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已经有保洁阿姨在打扫周围的卫生了。
陈朔恶意心想,这一下不知道得扫出多少小雨伞啊。
不过来这玩的年轻人应该素质都不错,走之前应该会主动打扫战场,把弹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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