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子,我等到方子一起包,嘿嘿。”
虽然老闫还是不得归家,但有一说一,亲眼看到他健康着,努力工作,没得病,闫老二心里敞亮了不少。
神情也就放松许多。
比之刚来时的苦大仇恨,不知好了多少。
安大夫没过来,是跟着他的小厮送来了抄录的药方。
“大哥,这是咱家新作棉被,可暖和了,这日晚上凉,你搭着点。
香胰子这形稀奇吧,哈哈,铺子里都是圆的,咱家这方的,起了名字卡了印子,卖的还挺好。”他贼似的小声道:“卖了有一百多两银子呢,我次没带来,等回家,让小二给你账,都是她记的,嘿嘿!”
“这俩竹筒里是家里熬的姜汤,这一个给满山吧,哥你和他说,他家好着呢,老爷子神头足,丰年照着他开的书单,天天背啊背,可认真了,家里都好,地里的菜种长出了苗,这一场雨可成全它们了,明天怕不是还要窜一窜。”
“大丫说你上回带的鞋袜不够,又赶着缝了两双袜子,这鞋,是容嬷嬷的手艺,挺不错,针脚可密。”
闫怀文将所有东西抱在怀中。
“回吧。”
闫老二唉了一声,身子却没动。
他不动,想再站一会,再待一会。
闫怀文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轻轻放在包袱布上。
“路遇驿站,可出示公文,进去歇脚,住宿不用花销,若让人备下吃食口,送与一些铜板酬劳,穷家路,天莫要俭。”
“哥!”闫老二喊了声,心里酸酸涩涩的。
“去吧。”他眼中带笑。
闫老二细心的将包袱包好,再抬眼,老闫已经走远了。
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垂下头,拎着包袱往牛车走。
并不知身后的背影,悄然转身,目送渐行渐远……
咕——
闫玉觉得好吵。
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她胡乱摸了一把。
像自己思想的头发,又来作乱,她又摸了两把脸。
怎么还有?
毛毛的触感,终于被她抓到了。
唉?
毛?
她睁开眼,看到猫猫甩着尾巴,一下一下拂过她的脸,特别真实的还发出猫猫特有的咕噜音。
要不要这么像啊你!
她一把搂过来,将自己的脸埋蓬松的猫毛中。
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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