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村里的活,他们今年能过个好年,更因为闫家人厚道,饭食做的精心,天天都有肉,给卢师傅几人吃的脸上都有了油光。
眼见闫家顶门的两个男人都不在家,卢师傅自觉不能撂下个尾巴,是以,也没提钱不钱的,但凡闫向恒和闫玉过去找他,他都尽心尽力的给改给想法子。
村子各家的账都是记在闫家头上,闫向恒天天都会和他对一遍,这一点尤其让卢师傅满意。
他开始自己还记一记,后来干脆不记了,直接看闫家的账就行。
“按着咱村子的习俗,谁家起了房子,得温锅,咱各家房子起来的时间都差不多,罗村长有没有提过,咱怎么个章程?”胡大问罗大。
罗大道:“我爹为这个事头疼呢,得看日子来定,谁家在前头,谁家在后头……得排一阵,怕不是要排到过年去。”
闫玉:……
这么夸张?
不过算一算,也挺正常。
别说中间还空几天,就是天天不停的挨家吃过来,也得好几个月呢。
“村子里现在白日都没几个人,罗大伯,不如何村长爷爷说说,咱们别一家一家办席了,咱一起办,又省时间,又省钱粮。”闫玉提议道。
闫向恒也道:“也未必不是个法子,要是依着旧例来办,各家抛费不少。”
不光是米粮,温锅总得有肉吧,菜也不能太对付,别管是土坯房还是啥房子,盖了新房的这顿温锅寓意着日子红红火火,越过越好。
人来的越多,越热闹,张罗的饭食越好,得了人真心一声赞,主家脸上才有光彩。
村子里办席是个大事,日子过的是好是孬,关上门看不到,却能在吃席里体现出来。
闫向恒说的抛费不少也是真的。
不光是主家要置办肉菜,来吃席的人也不能空手,得添上些礼,又分关系远近等等,送礼也分了几等。
总之,是个很讲究又很麻烦的事。
作为村子里目前数一数二的人家,闫家要是去别人家吃席,这礼就不能太薄,反过来也是一样,这一来一回,怎么平衡这礼尚之往来,闫玉想想就觉得头疼。
罗大想了想,道:“我觉得这法子不错,可我爹和几位村老,不是那么容易说服。”
老人家在某些传统上异常坚持。
未必能同意这般俭省的温锅。
“回头问问大伯,嘻嘻!”闫玉状似无意的说道。
能让罗村长轻易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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