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方便行事。
又或者,他们带这些银票来,另有他用。”
银钱自古以来,就一个作用。
买卖。
它不光能买物,也能买……人。
闫怀文经历的多,想的也多。
关州守卫边防,乃是蛮夷的眼中钉肉中刺。
连年祸乱边界,有奇袭得手,亦有败落而归,你来我往,双方早已势同水火。
对彼此的动向也格外关注。
据他所知,边防驻军专门有一部人马,行窥伺敌踪情报之事。
反之,北戎也会如此这般,深入腹地,了解更多关州的情况。
包括但不限于布防布兵、人员调动、民生等等。
在有心人的眼中,没有一条情报是无用的,最终都能汇总成对己方有利的信息,影响战局。
这六人,或许就是担负此等任务。
潜入关州,伺机打探。
如他所言,金钱开路,才能方便行事……
闫老二咋能不明白呢,他就是不甘心。
好么,我们村子的人浴血奋战,赏银赏银少给,连摸尸的所得都得上交。
好大一个惨字!
“之所以要上交,乃是不知这银票是否还牵扯到其他人。
总要查清这些银票的来处。”
闫怀文耐心的对他弟弟解释。
闫老二丧丧的低头道:“我知道,银票也是带字的东西,我们留不得。”他刚才是高兴疯了,才会没想起这茬。
“存银入铺才得这一纸票据,关州的银票只流通于附近几个大府,西州府、乐山府和临海府。
其中临海并不喜用,唯西州府与乐山府可通兑,那你说,这张银票是何人所存?在哪处银铺存入?中间是否还有人经手?”
“在这银票上能看出来?哪里写着呢?”闫老二眼睛都快贴上去了,也没看出哪里有猫腻。
闫怀文笑道:“我们自是看不出来,有人能看出来。”
“谁啊?”
“这银票存兑的银铺。”闫怀文驽定的说道:“他们有手段,惯会在上面做记号,若真有心探查,能查出很多东西。”
闫老二:……
“那岂不是说,存到银铺的每一笔钱,他们都能掌握?那也太……那啥了!”
以后想藏个钱,装个穷都不行了?
上银铺一查,全都露底?
“这手脚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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