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向恒思索片刻,道:“他们不像攻城,只是牵着虎踞,让我们动弹不得。”
“边防已破,虎踞被围,少了这两处,下面的乡镇没有抵抗之力。”闫玉用石子在地上画了个圈。
“虎踞的粮食有这么多,粮税只占其中一部分,且是最小的部分,剩下的两块,一处分散各村,一处在我们村子。”
“我若是北戎,定会趁着援军未来时快速抢粮,小安村粮多,但路途远,一来一回要耽搁不少时间,不如近处的村庄方便,且是踩过点的,所以……”
“无外乎两种,先近后远,或同步进行。”
闫玉的声音极稳,好似在说他人事。
“他们要围着虎踞,也必须要守住回去的路,再去各处抢掠,分兵之下,还能有多少?总不会比围着虎踞的人还多,只要我们村子能坚持到援军赶来……”
闫老二急道:“我立时回去报信,他们离城门很远,有机会!”
闫向恒也要争抢。
闫玉却是将地上的画拿脚一抹。
掷地有声道:“都别抢了,我去!”
她立时说出自己占优势的理由:“我身形小,天又黑,骑着驴子低身,他们更看不清,更何况,我还想到一个法子,让他们射不到我。”
“什么法子?”闫老二和闫向恒同时问。
……
闫玉说服了爹和大哥。
实在是她能盘腿骑驴,整个人缩在一起,身形小小的一只,确实是他们无法做到的事。
官衙里的炉子全都被闫老二无情拆掉。
铁皮管道展开,一片片围在闫玉四周,用麻绳扎紧,形成一个铁皮桶,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就连驴子也没有放过,身上搭了很多铁片。
跑动起来很有些难受,但不要紧,只要跑过最艰难的一段,身上的铁片就可以抛掉。
当披挂着一身铁皮的驴子出现在城门处。
所有人:……
大老爷在心里不断刷屏:
胡闹!胡闹!胡闹!
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好法子。
只不过,换骑马是不是更好些?
闫老二忙解释道:“冲出城去就会穿林子走小路,马不行,没有驴子利索。”
这点大家倒是认同。
“还有铁片也没那么多,遮不住……”闫老二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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