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他当大哥的心里都记着。
戚五更是实诚:“闫二哥,我也不去,我要跟闫二哥烧炭猎猪做香胰子挣钱。
康老头都和咱们说了,去当了这个官,老也不能回家,地咋整,活谁干,再说,闫二哥你分咱家那老些银子,比那官挣得还多。”
他们也不傻,才不去。
闫老二又进屋看了戚四。
戚四也是一个调调:“闫二哥,我不去。”
和小二咱俩都说好了,可惜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等我好了,咱俩就去北戎那边抢牛羊。
闫老二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康老头。
等他出去之后,康老婆子小声道:“那个闫二刚刚看你,定是察觉到了,你管这闲事作甚,去军中任职有什么不好,这戚家的三个哥儿都是心实好说话的,日后若是能往上升到总旗,咱们说不准还能求到人家头上。”
康老头摇头:“我这就是在为咱们家打算。”
“那你说说,我听听你的理。”老婆子道。
康老头却是怎么也不肯说。
……
“……大家伙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哥你看,咱光拿银子得了,那军功爱记谁头上记谁头上,咱不眼馋,也保准不会往外头说。”
闫怀文乃至闫玉都没有想到,乡亲们扛住了当官拿俸银的诱惑,竟是一个都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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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怀文诧异之余,缓声道:“虎踞护城军损失惨重,若我所料不差,明年春上或许会征兵役,征召入伍只能是最低等的小卒,若军中有人打点,境遇大不相同。”
“嘶!兵役!”闫老二急声道:“大哥你咋不早说,他们要是知道还有这事,咋会一个个推三阻四的不想去,说啥咱也得去啊!”
朝中有人好做官,军中有人好当兵。
这道理都是一样的。
闫怀文轻声道:“只是猜测,做不得准。”
闫玉偷偷看了眼大伯,心道:骗鬼。
大伯是担心村里的叔伯争抢着要去,才会将此事瞒下吧,谁会想到,她的这些叔伯们一个个竟如此胸无大志,只想着种地种地,对了,还有老婆孩子和热乎乎的炕头。
“那我得再去和他们说说。”闫老二火急火燎的走了。
“小二,你是不是对世子瞒下了竹弩一事?”闫怀文突然问道。
闫玉跟自家大伯肯定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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