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大家伙对付一口,别嫌弃……”
虎踞的衙役都知道闫老二是什么样的人,这位大老爷的学生,待人接物就是这么让人心里暖。
谷丰的衙役大感吃惊。
和虎踞城的闫户书走了一路,不,确切的说,是闫户书被派到他们谷丰那会起,这位就不是一个好亲近的人,办事利索,有能耐,看谁一眼,就像能将人看穿似的,天一冷下来,感觉这位身上都冒着寒气,靠近都能冻着。
没想到这样的闫户书,竟然有这么热情似火的弟弟。
是亲的吧?
谷丰的衙役偷摸去看两人的眉眼。
虽然这位闫二爷只露出脸中间的五官来,但的的确确能看出二人样貌肖似,应是亲兄弟无疑。
等小安村的人一围上来,谷丰的衙役更加感受到了整个村子的淳朴和热情。
根本不用他们沾手,村里来了好多汉子,有赶着车的,有跑着来的。
这村的老人家也精神,那喊声,虎虎生风。
指挥着村子的人从船上往外搬东西,装车,往回运。
第一趟只运了很少的粮袋,运人多。
罗村长都不让他们下地走,直接坐车回村。
说的也实在,怕他们不识村路,夜里黑再拐了脚。
闫老二最先装好了车,也不带旁人,拉上他哥就跑。
等和大家伙都拉开距离,闫老二在三宝背上扭回身问:“哥,咋那么多粮食,刚才我都没敢问你。”
是的,闫老二看出不对了。
闫怀文带了多少银子走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
那一张一张都是他在两只眼底下过去的,官衙的账是他哥和满山记的没错,可最后不还是要给田大老爷看么。
田大老爷是谁,他亲老师。
从学习上到生活上再到公务上,田大老爷教导学生并不单一,覆盖方方面面。
就这么说吧,官衙的事,他老师知道的他知道,他老师留意不到的,他还能知道。
闫怀文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粮袋,用只有闫老二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谷丰的大老爷借了些银子,天佑,记得提醒田大人,补一张欠据。”
闫老二差点没给脖子扭抽筋!
“谷丰的大老爷借……借咱银子?!”他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天佑,看路。”闫怀文提醒道。
闫老二赶忙正过身子,目视前方:“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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