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小大夫实冤。
他就是摸脉摸的认真了一些。
像李雪梅这么大的月份,胎儿的脉已经能摸得很清楚。
过了片刻,他收回手。
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
“无事,只待瓜熟蒂落。”
闫老二一下子就殷勤起来。
给人端茶倒水,将家里为数不多的榛子拿出来招待安小大夫。
还热情的留人吃饭。
安小大夫很是招架不住,只得留下。
闫老二是有准备的。
大中午就上了几个硬菜,还让大侄女去打了酒。
饭桌上一通输出,什么小二她娘这个岁数也不小了,生了小二再没有动静,好不容易又怀上这一胎,咱又从齐山府走到关州府,多远的道啊,大人孩子都折腾的不轻,这身体看着好,其实亏的厉害……
又说什么最近总做梦,梦的啥忘了,就是每次起来都心慌,也不光是起来的时候,没事就心慌。
还有他的嘴,也扒开给安小大夫看,确实起了好几个泡不假。
安小大夫不光看了他的嘴,还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肯定的说他心内燥热,有些上火。
找来纸笔,给他写了一个方子。
闫老二:……
媳妇都不用吃药,我吃?
闫老二铺垫了特别多,一杯接一杯,给安小大夫喝得满脸通红,这才扭捏的提出请求,想请安小大夫在他家住几天。
可能是被他说服了,也有可能是被他喝服了,安小大夫一口答应下来,说瞧着脉象还不到日子,这段时间他七日一来诊脉,等临近产期,他便在闫家小住。
闫老二热泪盈眶的将人送走。
又马不停蹄跑去王府小门。
这个时间来刚好,王公公是王爷身边的得力人,平时都得在王爷身边服侍,中午吃完饭这段时间,王爷午睡,王公公才得空。
这都是他闺女总结出来的经验。
一番通报之后,王府的下人将他请了进去。
他本想自己拎东西,奈何王府的小厮太优秀了,他愣是没抢过人家,只得空着手被人领进来。
王公公一见他先是愣了一下。
“这是大中午的喝酒了?”
他挥了挥手,小厮机灵的跑出去打了盆水进来。
闫老二也没端着,将随身带的帕子沾湿,抹了把脸,人精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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