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他要是院试考不过去,而他大侄子妥妥的,那恒儿就是闫小秀才,他大哥是闫秀才,到他这……闫童生。
紧张感一下就来了。
「咱兄弟不说那客套话,我可还想往上考呢,你别给我喊在这……」
梁满山忙道:「对对,我的不是,等院试之后,再来给闫二哥贺喜。」
闫老二眉开眼笑:「到时候咱俩同喜同喜,嘿嘿!」
梁满山也没忍住,俩人对着笑起来。
「准备的咋样啦?」闫老二关心道。
「心中惴惴。」梁满山实话实说:「还剩几日,在家中久坐不安,索性提前来永宁,想和闫二哥打个商量,不知府上可方便,让我借住几日……」
「咱俩这关系,还商量啥,你啥时候来啥时候有地方,我家炕大,别说你,你一家子来都睡下了。」闫老二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进屋。
这个热情劲就别提多让人心里暖乎了。
「咋就带了这点东西?没事,缺啥少啥咱家都有,对了,你咋没带丰年一起来?孩子没考好就没考好,他比我家小二还小呢,那么点大,能过县试就不易,你别对他要求太高,今年就当见世面,积攒积攒经验,等下一回,咱一口气考个秀才。」闫老二一边给梁满山找被褥枕头一边说道。
就像闫老二说的,家里炕砌的都大,闫向恒这屋里睡下三个人富富裕裕。
再来三个,都不在话下。
梁满山就知道,闫二这个人实在,可交。
一举一动都透着亲,他贸然上门,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点难为情很快就跑了个没影,只剩自在。
「闫二哥,兄弟跟你说句心里话,丰年没考过府试,我心里……还挺高兴的。」梁满山袒露心声多少有些抹不开,脸上有些泛红:「他爹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是童生,这次的院试也不知能不能过,他要是前个的府试过了……」
梁满山憋了半天小声来了句:「父子两童生可没有父子两秀才好听。」
闫老二身形一震。
缓缓转身。
目光复杂的看着梁满山。
「满山兄弟,你说这话,别人可能不懂,可我……我可太懂了!」
他不好说他闺女给他的压力特别大,只好拿大侄子说事。
「你就说恒儿吧,咱俩一起考过了府试,他县试第一,府试也是第一,满山兄弟你说,这院试考完是不是妥妥的秀才到手?」
梁满山认真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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