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圆脸,一本正经道:“村里人都勤快着呢,咋不见咱之前过得好,现在家家都有余钱不说,还有牛羊这样的大牲畜,等开春拉这些牛下地,得省多少力气,说不准咱还有余力多开几亩地,大哥你算算,咱三年内都是开荒不用缴税,种啥都是自己的,咱给地种满满的,等到秋,咱得收多少粮食和秋菜啊!”
闫玉眼中闪着期待的光,异常明亮。
闫向恒顺着她的思路去想,亦满是憧憬。
不自觉道:“这次运回去的牛羊还没分……”
闫玉急了:“咋没分呢,大哥你们走时咱不是都说好了么,章程都是现成的,就搬咱村以前的例。”
闫向恒耳朵红了起来:“是几位村老,说……说咱牛羊是不是还得给官衙送去些……大哥觉得村老们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民团一应是由官衙供应……”
“村老们糊涂啊!”闫玉痛心疾首,语速飞快道:“官衙管着咱不假,要是没开张,咱吃它喝它的这牛羊给拉过去没毛病,可咱早就实现盈利了啊!那一车车拉回去的煤不是,咱可是一点都没留,那牛羊,就该是咱们的!”
“应该像咱在山上拣肉一样分派,哎呀!村老们糊涂!”闫玉郁闷的又叨叨一遍:“那现在牛羊在哪呢?送虎踞官衙啦?”
“没,还在咱村呢,几位村老说先养着,等你们回去再商量咋送。”闫向恒忙道。
闫玉松了口气,脸上又有了笑模样:“还好还好,在咱村就行。”
闫老二突然来了一句:“在咱村有啥用,分下去就分了,没分,等你大伯或师公想起来……”
“呀!”闫玉腾得站起来,“我得回去!”
……
“今晚走还是明早走?”闫老二问道。
闫玉嘿嘿直乐:“要不怎么说还是我爹了解我,是得找个理由走,大哥正好送过来,不接不好,哈哈,我还是接着吧。”
“等我再看看大伯的信。”闫玉掏出信来,爷俩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记住没,记住就听你大伯的话赶紧烧了。”闫老二说道。
闫玉不放心又看了一遍,确保自己牢牢记在心上,这才将信扔到炉筒里。
“我还真怕落下哪一条,想写下来。”闫玉可怜巴巴道。
闫老二连忙摆手:“可别,你大伯这信,万一让旁人看到,咱这些人还能不能回去都说不准。”
“是,所以还是烧了保险。”
闫玉的神情变得认真:“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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