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呢,王……」闫玉往英王那一看,得,王爷晕过去了。
「王爷!王爷!」她一边轻声唤道,一边朝她姑父使了个眼色。
崔郎中将手伸过去摸脉,这回没哆嗦。
片刻后,小声道:「王爷烟毒未清,体虚乏力,能支撑到此时,很不易。」
闫玉用胳膊碰碰自家大伯,小声嘟囔:「也不知大伯何时能醒来?」
她定定了看了会,见她大伯纹丝未动,便晓得大伯暂时不想起来干活。
只好自己撸袖子继续上了。
「姑父你给那几人看看,要是无碍,咱们这就离开。」
崔郎中手疾眼快给她抓住。
抓住了就不撒手。
「那几个没事,你手伸过来,姑父先给你看。」
崔郎中几下子扒掉她手上的缠的布条。
等看清小二的手,崔郎中心疼的直抽抽。
他知道闫怀文没晕,存了告状的心思,就带着点情绪念叨:「肿得像馒头,伤口清得也不干净,里头的脏东西埋得那样深,你个小娃子,想让人心疼死!还没事没事的,你这手伤了好阵子,又在水里
泡,咋还能拿铁棍,一用力,又流血,你……咋能这么糟践自己!」
崔郎中好容易将孩子的两只手简单清理完,用干净的布条重新缠好。
背过身去眼泪汪汪的。
他知道轻重,没当孩子面抹泪,赶忙去看了那几个中烟毒的亲卫。
倒是让细心的罗三瞧见,悄摸过来问了他几句。
不多时,小安村的叔伯们便都知道小二手伤得厉害。
三铁被罗大几个拎到一边,面对冷脸的他爹和他叔,三铁老老实实交待。
小二都做了啥,因为啥手伤成那样……
戚大和戚四替换了抬着闫怀文的两个亲卫。
后者本不想换手,奈何面对这两个壮汉,实在说不出不行二字来。
闫玉刚小声对戚大伯和戚四叔说将她大伯抬到一边,不期然便看到她大伯睁开双眼,静静地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她的两只手上。
她忙将手缩到身后,朝他大伯讨好的笑。
「大伯,我之前对王爷说的那些你觉得如何?」闫玉问的是她的兵分三路晃敌之策。
「可!」闫怀文低声道:「传信露天煤矿处,不要留人,退回谷丰,以防贼人动乱,殃及池鱼。」
闫玉神色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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