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略显诧异,走向了台阶那边迎接,看了看父亲身后,不见其他人,不禁有些奇怪地对登上台阶的唐牧问道:“爹,师兄他们没一起回来吗?”
谁知唐牧身形一晃,分心之下居然被脚下台阶给绊的摔倒在了台阶上,同时噗一声呛出一口血来。
唐仪大吃一惊,凭父亲的修为怎么可能这样,迅速闪身而去相扶。
靠近后闻到了父亲身上不轻的血腥味,触手袖臂发现是湿的,还有点黏糊糊,抬手借着屋檐下的灯光一看,才发现是血迹,不由大惊失色道:“爹,你受伤了?”
唐牧微微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
外面天寒地冻,山上气温更冷,但屋内却是温暖如春,一个硕大的铜炉,类似炼丹炉的东西镇在厅内中央,人站在炉下需要仰望,里面全是燃烧的炭火,靠近能感受到炙热,将整个屋内烘烤的暖烘烘,热气直通内部的各间里屋,敞开着大门也难减屋内暖意。
将父亲扶入内坐下,唐仪一脸焦虑,要给父亲检查伤势。
唐牧抬手阻止,沉声道:“立刻通知三位长老和内门弟子前来见我,我有要事宣布!”
唐仪着急:“爹,您的伤…”
唐牧喝声打断,“快去!快!”
唐仪银牙咬唇,明眸中泛起泪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不得不旋转长裙,快闪而去。
没多久,有数名内门弟子快跑着先到了,见到唐牧的样子皆震惊,灯光下明显能看出唐牧是受了重伤。
弟子们迅速上前查看,尤其是唐牧的亲传大弟子魏多,更是急的不行,“师…师傅…您…怎么伤…伤成这样了…弟子为您…疗…疗伤!”他是个天生的结巴。
唐牧摆手,示意退开,不让他们管,一脸憨厚的魏多急得跪在了一旁不起。
唐牧闭眼,似乎已无精力跟他多说什么。
稍等了会儿,上清宗居于后山的三位长老飞落门外,联袂而入,两男一女。
三人分别名叫罗元功、苏破、唐素素,皆显年迈,苍老度胜过掌门唐牧,本都是唐牧的师叔,唐牧接掌上清宗后,三人便退居长老之位。
尽管三人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见了唐牧的状况还是吃惊不小,三人上前一起动手检查。
不比下面弟子,唐牧不好拒绝,只好任由。
三人施法为其检查过后,脸色都显得极为凝重,知道了唐牧不让救治的原因,因为救不了了,伤的太重,五脏六腑毁的差不多了,全靠一口真气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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