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只要他们能按照我们的标准完成,不管是不是北州人,良田免费送给他又如何?田地在北州境内跑不掉,粮也产出在北州,自然是优先供给北州。”
邵登云双手撑在了扶栏上,依然背对道:“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一搞,普通百姓哪是那些富户的对手,届时只怕不知有多少百姓的田产要被变相侵占。”
邵平波:“这个痛得承受,该有的牺牲也必须面对,那些散户百姓只顾自家,靠他们自觉出工不太可能,各自为己,一盘散沙是没办法完成这么大工程的,必须要有人组织起来。没有好处,那些富户谁愿出钱出粮干这事?只要显而易见的好处让大家看得到,定可吸引北州之外的富户前来,只要聚集而来的钱粮能让人填饱肚子,北州之外的其他州府不知有多少饥民,定会闻风而来做工,可借助州外的人力和财力逐步快速完成粮食主产区域外的水利建设。”
“输灌工程越完善,越能保持粮食供应,四面八方聚集来的人就会越多。在这乱世,州外之民来了北州有饭吃,就会落地生根,自然而然就成了北州人,而只要人丁兴旺充足,北州兵源就充足,人丁繁荣,商贸自然繁荣,财富自然会向此聚集,数年之后,北州就是一片富庶之地,这便是我们邵家立足长远的根基!”
“当然,今年的灾后补种事宜必须先着手,先熬过眼前困境,不然会出乱子。【愛↑去△小↓說△網 Qu 】”
邵登云:“这事,你们先拿出一个详细的章程来。”
“是!”邵平波应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筏,恭恭敬敬双手奉上:“父亲!”
邵登云回头看了眼,慢慢转身,拿了纸筏,低眼一瞅,嘴里念叨了两声,“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这个我看过了,知不知道谁干的?”
“牛有道!我在京城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邵平波将大概情况说了遍。
邵登云掸了掸手中纸,“居心歹毒,这是想离间咱们父子。”
邵平波:“父亲明鉴。”
“如果你接掌了北州,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母子三个?”
邵登云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邵平波一愣,愣愣看着他,尽管迅速猜到了是什么意思,但愣是不敢接话。
能从一小卒爬到手握兵马大权将领的位置,父亲看似大老粗,却是个外粗心细之人,北州兵权皆在父亲掌控之中,大小将领都是父亲的人,其他人难以染指。谁掌握了北州兵权控制着北州,大禅山等修行门派自然就支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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