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州大战时,牛有道放任天玉门对商朝宗的压迫、放任天玉门将商朝宗逼入绝境更是起到了一石二鸟的作用,既借天玉门的力拿下了南州,更让天玉门将商系人马彻底推到了他的怀抱。”
“你想想看,商朝宗被逼入绝境差点丧命,又杀了彭又在的两个外孙,已经结下大仇,彭又在说不计较也没用,商朝宗能信吗?尤其是天玉门将商系人马调遣分割欲瓦解的动作,更是触及了商系人马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利益,商系人马谁不胆寒、后怕?可以说商系上上下下的人员不会有人再相信天玉门,只是迫于形势暂时屈服。”
“我邵家占据北州成了叛贼,陷于种种不利,商朝宗明明也是勾结他国势力的反贼,却反而得了燕国朝廷的敕封。同样是反逆,他商朝宗却是造反有理,名正言顺地成了南州州牧!从事后得到的情报来看,这也是牛有道为商朝宗诈取来的,燕国朝廷自取其辱,有苦说不出。”
“这一次的较量中,牛有道以小博大,不但力挽狂澜,救商系于水火之中,还将商朝宗推上了名正言顺的南州刺史之位,商系只怕就差感激涕零。对比天玉门的所作所为,天玉门强势欺人,牛有道以德服人,天玉门在目前的南州已是丧尽人心,牛有道却趁势尽收不谢。”
“一场争锋较量下来,南州大势已经捏在了牛有道的手中,天玉门仅靠其强势维持着局面,一旦形势有变,牛有道只需振臂一呼,人心所向,天玉门必败无疑!”
“如今牛有道已将商系人马牢牢绑在了自己身边,论对商系人马的影响力,无人能及。在商系人马看来,天玉门成了他们最大的威胁,牛有道则事关他们的生死,在天玉门控制的南州境内是唯一可与天玉门一较高下护他们周全、维护他们利益的人,牛有道也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天玉门若妄动牛有道,在商系人马看来就是要向他们动手,会逼的商系各部四散脱离南州。现在天玉门就算除掉商朝宗也没用,牛有道仅凭占据的人心和影响力就可随时号令商系控制的南州人马反抗天玉门。”
“天玉门在南州大战后内外因素皆有利的情况下,偏偏遭到牛有道的掣肘错过了瓦解商系人马的最佳时机,如今商系人马彻底控制了南州,若再想强力清洗,南州必定大乱,天玉门已是投鼠忌器。”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基础,牛有道才敢放心从南州跳出来,因为他知道天玉门已不敢对南州乱来。我又岂能坐视他再蓄力击败天玉门彻底掌控南州?”
听完邵平波的这番言论,邵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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