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针,又扎,又种入红色药粒,就这样沿着海如月的脊椎骨一路扎下来,扎了十几针,埋下了十几粒药粒才收手。
做完这些,男子已经是气喘吁吁,也许是灶台边很热的原因,已经出了汗。
黎无花多少有些讶异,发现这位的修为很弱,似乎只会一些简单的炼气和运气之法。
海如月已经痛晕了过去。
男子示意将海如月翻转过来,再把被子给海如月捂上,扎有针管的手脚不要遮掩,保持火候水温之类的。
之后男子便在旁等着,不时看看扎在海如月手脚上的中空针管,一根根捻着转动几下,反复如此。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根插在指尖上的针管中开始有血滴出,逐渐,一根根针管中都有血滴渗出。
男子在旁拿着调和出的药水,不时接了滴出的血水,在器皿中搅动,查看与药物混合后的变化。
直到正午时分,男子觉得与药物作用下的血滴反应差不多了,方将海如月手指和脚趾上的针管全部拔除了,连同之前使用过的器械一起放入银盆中用药水清洗之际,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就是恢复了,补气益血这点事想必难不住你们万洞天府。三天后应该就可以下床,血气亏损厉害,身体虚是免不了的,这个月内注意调养,不要接触凉水之类的受寒。”
这就好了?黎无花错愕,立刻为海如月把脉检查,隐隐能感觉到,海如月的身体正在慢慢地恢复生机,和之前想尽办法也难遏制渐衰之势的对比天差地别,顿时大喜作揖,“先生大恩,老夫实在是无以为报,先生有何吩咐尽管道来,老夫就算肝脑涂地也…”
男子打断道:“不用了,家师说了,向来只有别人欠他的,他从不欠别人的,带走了她儿子,救她一命,互不相欠,以后是死是活,不会再管。”
黎无花愣了一下,试着问道:“鬼医是您师傅?”
男子嗯了声,收拾起了东西,竹篓背在了身后,“打扰了,告辞!”
“啊!”黎无花大吃一惊,赶紧拉住了他,“先生,我儿子怎么办?”
男子道:“说了救她一命则互不相欠,你儿子跟了我师傅,从此以后就是我师傅的人。”
黎无花立马意识到这位误会了,“不不不,先生,我说的是我儿子,我们刚生的小儿,尚在襁褓中,同样染上了此毒,还望先生施以援手。”
男子皱眉:“难不成她中毒后你们还让她与幼儿接近了不成?糊涂!”
对外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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